“算了,告诉他今晚损失,还有东星小弟劳务费算我们新记,另外再给他五十万赔偿。他那个场子一晚营业额也就这么多,不少了。”
营业额不是纯利润。
哪怕影响未来几天生意,这笔赔偿金也足够。
金刚挂掉电话,回到酒吧内,把蒋胜的话转告骆倚天,接着又补充道。
“暴君,差不多见好就收。我知你东星人强马壮,不过在油尖旺区,你们东星打不赢!”
“告诉你们新记龙头,一口价一百万赔偿。每晚五十万营业额老黄历来的,你们在油麻地打的一团乱,谁都知道我暴君的场独身事外喽。
大水喉愿意来捧场,今晚营收就不止百万这个数。
吉米,你拿今晚账给金刚看。”
骆倚天坐下,招呼吉米把今晚账本给金刚。
金刚看的眉角直跳。
这本帐是酒吧负责人临时记得手账,看着繁乱,其实很详细。
每个酒吧都有这么一本帐。
从详细程度看,暴君不是临时做了假账哄弄他。
今晚夜佳人场子营收有八十多万,整晚下来轻轻松松破百万。
现在暴君场子生意这么好?
金刚不知道,油麻地十几个社团插旗,很多没处去的客人都到了夜佳人这里。
营收稳定增长了百分之五十,每晚七十多,八十几万的营收。
而今晚有个消费三十万的富人仔,把营收顶起来好大一截。
没办法,金刚只能继续充当传话筒,给蒋胜打电话。
蒋胜被搞的心力交瘁。
太子刚砸暴君一个场子,自己要赔二百多万!
一晚上营收损失一百万,赔偿一百万。
东星小弟劳务费又小几十万。
“王八蛋,下次学人插旗机灵点!”
蒋胜有气无处撒,只能对太子刚骂道。
....
“暴,暴君哥,没想到你这么会谈,谈判,敲了新,新记这么多。”
今晚场子不能开了,骆倚天带着吉米,师爷苏,还有阿华他们在油麻地转了转,在路边吃了车仔面。
整个油麻地商铺接踵,处处灯红酒绿。
快到凌晨十二点,街上还络绎不绝,有很多没回家的人。
和油麻地比起来,这时的屯门真和乡下差不多。
听见师爷苏的声音,骆倚天拿筷子指了指他“师爷苏你律师来的,说话要讲证据,我那是合理合规的赔偿金。”
乌蝇笑嘻嘻说道:“暴君哥今天真巴闭啊,要是我们打入油麻地插旗就好。”
“丢,一天天想什么东西,打得下也要守得住。现在敢在油麻地插旗,从附近最起码能调几百个小弟出来。
东星出元朗就没有多少地盘。你不搅局别人不愿招惹你,你插一脚要分油水,那就没商量喽。”
暴君知道乌蝇的性格,给他略做解释道。
像现在骆倚天拿下屯门,屯门的地盘就够他消化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