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在叶蓁蓁的担保下，做完笔录的陈凡被释放。

执法局门口。

“陈凡，对不起。”

看着向自己道歉的朱喆，陈凡笑了笑。

“朱姐，你有没有做错什么，你跟我道歉干嘛？”

朱喆一脸自责。

“如果不是我要调解你和蓁蓁与何悯鸿的关系，请大家一起吃早餐。”

“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余初晖在一旁道：“朱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怪也是怪我。”

“我看着何悯鸿被偷拍，不管她就好了。”

陈凡笑道：“余初晖你又在说气话了。”

余初晖脸一红。

她的确是在说气话，被何悯鸿气的。

“余初晖，我挺欣赏你的。”

“记住，如果你哪天自己混不下去了来找我。”

陈凡说的是真心话。

余初晖的能力虽然不出众，但还是可以的。

虽然不能像安迪、方芷蘅那样能帮他挣大钱。

却也不至于亏钱。

“找你？你是富翁？”

陈凡点点头：“没错，我的确是负翁，数十亿那种。”

余初晖朝陈凡挤眉弄眼：“陈富翁，求包养啊！”

叶蓁蓁不着痕迹的挡在陈凡和余初晖中间。

她假装想帮陈凡看看伤口，却发现真的渗血了。

“怎么出血了？”

“没注意，可能是打人的时候用力过猛，也可能是因为戴手铐。”

陈凡没说谎，要不是叶蓁蓁发现，他自己真的都没有发现。

“走，去诊所。”

“行，正好今天还没换药。”

一辆出租车停到不远处，何悯鸿从车上下来。

她被众人留下后，被店里的人指指点点后。

她终于意思到，她做错了，前来找陈凡道歉。

“何悯鸿，你来干什么？”

“来给那偷拍你的猥琐男作证陈凡恶意打他吗？”

余初晖挡在何悯鸿面前。

“我是来道歉的。”

“哟，姓何的，你还会道歉啊！”

朱喆过来隔开两人：“何悯鸿，你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去吧，道歉。”

何悯鸿来到陈凡面前，弯下腰：“对不起，我错了。”

如果是别人，陈凡一定会问你错哪了。

但对方是何悯鸿，陈凡没有问。

他怕自讨麻烦。

万一何悯鸿又跟他犟嘴呢？

“其实你也没有必要道歉，你说的都是事实。”

“你的手怎么了？”

“区区伤口裂开而已，没什么大碍。”

“你的手怎么受伤的啊？”

“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为情做的傻事。”

“什么傻事啊？”

“为了一个女人，割腕自杀。”

“是叶蓁蓁吗？”

陈凡摇摇头，他烦了，不想再理会何悯鸿。

何悯鸿听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走到叶蓁蓁面前：“蓁蓁，陈凡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割腕自杀。”

“而且伤口能裂开，说明就是这几天的事。”

“她刚为了别的女人割腕自杀，转身就和你在一起。”

“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他对自己都能割腕，刚才打那个偷拍的男的更是凶狠。”

“蓁蓁，你……”

就在叶蓁蓁听不下去，想要打断何悯鸿的时候。

陈凡走过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陈凡抬手又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