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阴县。
贺太守府上,他惬意的躺在一个躺椅上,旁边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给他喂着葡萄。
今天一大早他就让人贴出了告示,匪徒史进和鲁智深刺杀太守,罪不容恕,今日午时于菜市口问斩。
一想到杀了这两个匪人又可以在蔡太师那里邀功一下,他就感觉很高兴。
啪!
正在高兴的贺太守突然坐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了旁边喂葡萄的女孩子脸上,骂道:
“整天哭哭啼啼,闹的本太守心神烦闷,我既要了你,便会对你负责,以后你就跟着我,就连你那爹爹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等处决了那两个匪人,我便让人拿上聘礼去你家,也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入我贺家,给你爹脸上添添光彩。”
“你若再这么哭啼个不止,我便将你赏与我家下人,到时候糟蹋了你也无处说理去。”
女孩子一听,顿时吓的不敢哭了,赶忙道:
“妾身错了,还轻太守息怒。”
“哼!好好服侍我,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能被本太守看上,也是你的福分。”
说完,贺太守又躺了下去,享受着画匠王义之女王翠兰的服侍。
临近午时,华阴县街头上的人潮开始朝着菜市口涌动。
听说今天午时有两个匪徒要在菜市口砍头,都想去看看热闹。
一个白衣少年跟随着人群往前走。
等来到菜市口,张文远挤到了人群最前面。
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和铜锣开道的声音。
人们一片慌乱,赶忙往后撤。
很快一队官兵押着两辆木笼囚车走了过来。
前面一辆囚车上,一个光溜溜的大脑袋被卡在那里。
后面的囚车上,则是一个披头散发的汉子。
此时,这汉子往周围看了下,朝着前方的囚车喊道:
“哥哥,大郎对不住你,连累了哥哥,哥哥的恩情大郎今生恐怕无法偿还了,待到来生,弟弟一定会报答哥哥的大恩大德。”
鲁智深哈哈笑道:
“你我兄弟说这些鸟话干什么?洒家没能将你救出,已是羞愧难当,你莫要让洒家死的不痛快。”
“老实点,不准讲话。”
俩人正说着呢,有官兵拿长枪在囚车上敲了几下训斥道。
鲁智深咒骂道:
“腌臜小人,今日爷爷着了你们的道,若给爷爷一次机会,便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你还说?信不信我揍你?”
这小官兵气汹汹的举起手里的长枪,朝着鲁智深的光脑袋就敲了一下。
还挺用力。
把鲁智深给气的冒烟。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到了菜市口,有官兵将鲁智深和史进从囚车中提了出来,将两人押到了问斩的地方。
“跪下!”
官兵吼道。
结果鲁智深和史进都没跪。
官兵朝着他们两个的腿弯处就是两脚,直接给踹的跪下去了。
鲁智深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腌臜小人,骗洒家赴宴,用诡计擒住了洒家,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放开洒家,咱们再比个高低。”
砰!
有官兵拿枪杆子又给鲁智深来了一下。
鲁智深气的差一点儿原地爆炸。
就在这时,有人高喊道:
“贺太守到。”
很快,又一队官兵到来,在中间有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正是华阴县的贺太守。
到了监斩棚之后,贺太守坐好,师爷在旁边候着。
“老爷,时辰差不多要到了。”
师爷说道。
贺太守冷笑了一声,道:
“都布置好了吗?”
“老爷放心,四个城门都是我们的人马,只要少华山的那些人敢来,我等便能将其拿下。”
“很好,事情办妥,回头记你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