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知寨的浑家,燕顺实在是难以拒绝,最后便也上了床。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那刘知寨浑家的药性就快要过去了。
于是他们找到了白面郎君郑天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让他帮着想些法子。
郑天寿虽然气两个人胡作非为,但终究是兄弟一场,最后也只能帮他们想办法。
“如那女人醒来,必会察觉,我们不承认,她便会将这罪名按在我们清风山所有兄弟的头上,到时候刘知寨必定会兴大兵来围剿,你我兄弟插翅难逃。”
“现在唯一的法子便是给这女人一个障眼法,让她给刘知寨报个假信,将这祸端转嫁出去。”
王英和燕顺一听,都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只是找谁顶罪呢?
郑天寿道:
“二位弟弟,眼前不就有一个合适的人吗?”
说着,他指了指一个房间,里面传来了响雷般的呼噜声。
“武都头?”
燕顺吓一跳,都惊叫了起来,却又被郑天寿给捂住了嘴。
“你想害死我们兄弟不成?小点声,那武松可是个煞神,若让他知道了这事情,必要你我兄弟的性命。”
“咱们现在趁他熟睡,便把那女人放在他的身旁,等到她醒来之后,必定会认为自己被武松所玷污,到时候我们便把武松捆绑了送与那刘知寨,非但能够躲过这一劫难,而且还能在刘知寨那里讨个好,这对我们清风山也是有好处的。”
燕顺和王英一听,不由得全都竖起了大拇指。
“哥哥果然高见,如此妙招简直是一石二鸟。”
片刻后,王英又皱着眉头道:
“哥哥,这法子虽然很好,但那武松毕竟现在入了梁山,这事若是让梁山的那帮人知道,必会来我清风山寻事,到时何解?”
郑天寿冷笑道:
“他们若来闹事,我们便去投了那刘知寨,好歹也是官家的人,他们匪徒如果能和官家作对?”
“更何况那青州,慕容府的兵马督监镇三山黄信也在这里,他可是武艺高强之人,我们兄弟三人曾领教过,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我还听说他那师父霹雳火秦明近些日子也会来此一趟,那可是青州指挥使统制,极大的官,有他坐镇,便是那梁山的人来了也奈何不了我等兄弟。”
经过郑天寿一阵分析,王英和燕顺决定按计行事,将那刘知寨的浑家塞进了武松的被窝。
后来是事情果然和他们想的一样。
刘知寨的浑家醒来之后发现了自己被武松给玷污了,于是就又哭又闹。
这个时候燕顺三人及时过来,先是数落武松的不是,最后更是不由分说将其捆绑了起来,想送给那刘知寨。
只是途中清风山有一小喽啰仰慕武松大名很久了,不忍心见武松被押送给官府,便悄悄的将他给放了。
武松没敢在清风山停留,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二龙山。
虽然他们带队去攻打梁山,但并不是不顾家了,这二龙山还留着上百兵马。
见武松跑了,燕顺几人追了一阵子没有追上,最后只得将刘知寨的浑家送回了清风寨,并将武松的不是说了一遍。
再加上旁边那女人哭哭啼啼的作证,刘知寨顿时就信以为真了。
欺他女人,他怎能善罢甘休?
于是便让副知寨小李广花荣带一队人马从西面进攻,请镇三山黄信带人堵住了二龙山的东面。
他自己带人从南边进攻。
王英几人为了在刘知寨面前落个好印象,便自告奋勇堵住了北面。
武松带人下山冲杀了几次,均没有成功。
不仅如此,还折损了很多人马。
原来的一百多人马此时只剩下二十多,而且看样子人心也有些不稳了。
“哥哥若知道我此时的难处,必定会来救我,只是该如何让他们知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