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越想越觉得老祖宗所说的明主就是张文远。
怪不得自己问他怎么会呼延家的鞭法,他说日后会知道的。
原来如此。
可是真的要反了这朝廷吗?
呼延灼有点纠结了。
还想问问老祖宗一些问题呢,结果发现老祖宗消失了。
“啊!”
深夜里,呼延灼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惊了一身的冷汗。
他也没有点灯,坐在黑暗里想了半天,最后咬牙道:
“当今朝廷昏庸无道,如果不反,恐怕我呼延家再过一两代便会凋零,辱了祖先的名声。”
“既老祖宗托梦与我,便信了一次又当如何?”
“那秦明和我本差不多,他既跟了张文远,想那张文远必当有过人之处。”
“况且林冲原本也是朝廷中人,此时也上了梁山,怕那梁山真有逆天改命的本领。”
思前想后了一阵子,最后秦明咬了咬牙,终于做出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决定。
天亮,秦明向慕容知府借口去查看清风寨的情况,出城后朝着张文远他们的方向追了过去。
“张兄弟,今日为何行动如此缓慢?若按昨日脚程,今日我们当出了青州,可现在我们离青州边界还尚不知多远。”
林冲问道。
其它几个人也很好奇。
昨天他们走的还很快呢,今天张文远突然说放慢脚程。
看着几个人一脸不解,张文远笑道:
“等人。”
鲁智深道:
“张兄弟,这青州莫非还有我们的朋友不成?”
“有一个。”
“可有名号?看洒家可否认得。”
“双鞭将呼延灼。”
“谁?”
一听张文远说要等的人竟然是双鞭将呼延灼,秦明和林冲一帮人全都凌乱了。
要知道他们昨天才和呼延灼大战一场,今天你说他是朋友?
而且还放慢脚步等他。
这怎么可能?
“兄弟,这玩笑可开不得,昨日情形你也看到了,呼延灼那厮死心塌地护着这大宋江山,恐怕给他个更大的官也不会随我们走。”
秦明道。
张文远笑了笑,道:
“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今天的呼延灼已不再是昨日的呼延灼。”
众人见张文远打哑谜,都觉得他是在说玩笑。
“武松哥哥可知道汝宁郡?”
武松一愣,不知道张文远问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说道:
“当然知道,当年跑江湖的时候曾经去过段时间,兄弟为何如此一问?”
“那好,既然知道,你和杨志哥哥便晚些时日回梁山,现在便去趟汝宁郡,将那呼延灼的家眷安全带回梁山,可能做到?”
“呃~~”
武松和杨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秦明则笑道:
“兄弟可是在说真的?若将那呼延灼的家眷接走,他知道了必定会暴跳如雷,到时和我梁山便是不死不休。”
“或许他非但不会做这么做,还会对我感恩戴德,各位哥哥,可敢打个赌?我若接走呼延灼的家眷,他要和梁山不死不休,我便输给各位哥哥每人十两银子,若他对我感恩戴德,各位哥哥每人只需给我一两银子便可。”
一听这赌注,鲁智深几人来兴趣了,全都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