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出来后,宋天承想想这郎中也没看啊,不能辜负了大伯的一片好心,不然没法交差啊。宋天承回家的途中寻了处医馆钻了进去,见生意不错前面还有两人候诊,不过两人倒也快,宋天承便在旁边等了起来,最前面那男人抓了几副药没一会功夫就好了。下一个是一女子只听她小声和那大夫呢喃了几句便哭了起来。那大夫顿时也是惊慌失措道:“兰净啊,你跟我这哭也没用啊,你每次来开药只带一半钱,我怎么给你开啊,你都赊了四百文了,这次又要赊四百文,我这也没办法啊,这样你且开去一半的药。”
“王大夫,你再行行好吧救救我父亲,他断了药是要咳死的啊。这样我母亲已经打算在卖田了,等我们田卖了,就有钱了,就有钱了,到时候一定还你。”
宋天承一听卖田,对啊买块田来,我不就成农民了吗?象征性的挖上几下,也算完成了任务。
想到此处,宋天承向上走去问道:“姑娘,这钱我替你出了,我也是少时丧父,深知其中悲痛啊,这田呢,你就不必卖了,毕竟家中生活还要继续啊,这样这一贯钱你先拿着,先把药送回去,明日午时你到东大街的永乐居找我,我给你安排做事也好赚钱给你父亲买药。欸,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当年我见我父亲离开人世时我无能为力的样子啊,我一定要帮你。”
说着宋天承挤出了几滴眼泪,那模样甚是感人。
哭着宋天承就拿出一贯两百文给了大夫说道:“这是上次欠你的药钱,还有这次的药钱,加起来刚好吧。”
那大夫正欲接钱,那兰净就阻拦道:“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这钱,我不能收。”
话说着,兰净抬起了头,只一眼宋天承就感觉遭受到了暴击,这么美,怪不得防范意识这么强。这兰净皮肤白皙,鼻子小巧却挺立有形。脸型瘦削却是标准的瓜子脸,双眼有神,右眼下那颗泪痣令人不甚怜惜。宋天承不忍低头看去,宋朝穿衣较为开放,此时虽已入秋可她身上还是略显单薄,隔着衣服看出还是十分挺立啊,宋天承咳嗽了一声,“姑娘啊,若你不放心,你明日来我店里上个茶啥的,攒了工资再还我吧。总之这钱你先拿着,救父亲要紧啊,我那父亲,欸……”
旁边的大夫也帮腔道:“兰净啊,这钱你先收着吧,我看这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断然不会欺诈与你啊,永乐居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犯不着欺诈与你啊。”
这大夫无非是想拿回自己的钱罢了,这点宋天承倒也清楚,但也多亏了他帮腔,好说歹说那兰净收下这笔钱,拿了药,再三感谢,急冲冲回家送药去了。看着兰净离去的背影,宋天承笑了笑,想想以后来我酒楼上班,这日久天长的,自己年轻力壮,帅气多金,还不迟早拿下,这女的真不错,有初恋那感觉了,放以后也是演艺圈顶流级别的颜值啊。赚到了赚到了,正当宋天承意淫时。那大夫打断了他说道:“这位公子,你来这可是要问诊啊?”
“奥,问诊,对问诊问诊。大夫我这最近老是头晕目眩的你说是什么原因啊?”
“还请坐下,我给您把把脉。”
良久
“公子我看你脉象很稳,没什么问题啊。”
“我想来也是,应该是这酒楼比较费心,缺乏休息啊。您说呢,大夫。”
“嗯,公子说的不无道理,这样吧,我给公子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帮助睡眠。”
“这样啊,开药就不必了,是药三分毒啊,竟然没什么毛病我就放心了,那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
宋天承溜得飞快,不等那大夫反应过来就跑了,不是他不想开啊,拿几副药跑出来潇洒更有说服力啊,但身上就一贯两百文二十文,给兰净付完药费,就剩二十文,刚刚又留下十文问诊费可没留多少了。哪开得起药,回去还得凭演技交差啊,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啊。宋天承回到家时,大伯一家刚好在吃饭,宋天承低着头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宋高生见状连忙出来扶过他询问道:“天承啊,这是怎么了,大夫怎么说,怎么没开药呢。”
宋天承虚弱道:“大伯没事,大夫说我吸入烟尘太多,烟尘上浮影响大脑,引起头偏痛了,这烟尘太轻了,就容易飘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