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昊一听，立马激动的问月舞。

“那倒不是，今天先让你体验看看，只要签约后工作一个月，我就会让你梦想成真。”

月舞摇摇头，蛊惑着卓云昊，边说边拿起一份协议递给了他。卓云昊接过协议，叹了口气。

“工作一个月？哎...”

“哎哟..叹什么气啊？你这一个月只要碰触九个人就可以了，怎样？不想做吗？那就算了。”

月舞见他叹气，说完这番话，就伸手作势要将协议拿回来。

卓云昊忙往后抓紧手中的协议，急急道：

“没有啦，先让我看一下。”

月舞暗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同样有些紧张的鬼组长，没说什么。卓云昊看着协议，不太确定的开口：

“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做这种事耶，有人也许不想让人知道某些事，但我却擅自让他们说出来，感觉有点儿过意不去。”

“拜托，他们只要把那些烦恼告诉我，我就会帮忙解决了，这有什么问题？这样反而是为他们好，不是吗？”

月舞见卓云昊有些摇摆，忙开口说道，然后又看向鬼组长，给他使了眼色。

“我说得没错吧？”

“对，没错，你说得对。”

鬼组长连连点点头，卓云昊想了想，又认真看起协议来，第四条：合约期间...第五条：义务...待看到第六条：其他...卓云昊不禁把协议拿得更近了几分，上面写着：

“工作中灵眼可能会扩大，且可能无法恢复”

“这是什么？”

卓云昊马上抬头看向月舞问道，月舞眼神有些闪躲，求助的看向鬼组长，见他没有要帮自己说话的意思，忙应道：

“哦..那个啊...那没什么，你别在意”

卓云昊看了看鬼组长，又看了看月舞，发现了两人的异样，

“可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啊？”

话落，瞄一眼月舞交握放在桌上的手，突然快速的伸手放在她手背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月舞挥开他的手，

“这招对我们没用。”

卓云昊尴尬的笑笑，收回了手，鬼组长这时两手一摊，开口了，

“哎...我老实跟你说好了，你的灵眼是连接今生与来世的通道。”

说着，手指向卓云昊的头顶位置，

“也就是这里，你是特异体质，所以灵眼是打开的。不过你跟我们一起工作的话，灵眼可能会拓宽。虽然我们是进入梦境，但毕竟是穿梭在今生与来世之间嘛。”

听到这，卓云昊打断鬼组长的话，问道：

“拓宽的话会怎么样？”

“这个嘛，那以后就算只是擦肩而过或是只要对到眼，大家就会来缠着你。”

鬼组长比划着说到最后，笑着用双手抓住了卓云昊的手。卓云昊完全被他的这一番话给吓到了，

“什么？只要对视就会吗？”

月舞看卓云昊被吓得不轻，忙伸手把鬼组长的手拉开，急忙安抚道：

“不可能的，你不要担心，只要在一个月内解决九个人，我就会帮你修复灵眼。都跟你说好几次了，改善体质对我来说是小事一桩。”

“要是一个月内解决不了呢？你就不帮我修复了吗？”

卓云昊盯着月舞问道，没等月舞开口，鬼组长便笑着解释道：

“她不是不帮你，而是没办法帮你。要是没达到业绩，这位大婶也会被带走。”

月舞气得用力拍了一下鬼组长的胳膊，他立马捂住胳膊，住了嘴。卓云昊一听，瞪大眼惊问道：

“被带走？”

“那个，上班族不是都一样吗？我们这个圈子也是，如果业绩没达标，就会被强制调走。”

“那我该怎么办？”

卓云昊指了指自已问道。鬼组长抱着胳膊，低声道：

“还用问吗？得那样活一辈子啊！”

桌子下面，月舞用力的拧了下鬼组长的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

卓云昊听到这话立马不干了，放下协议站起身来。

“要我用比现在还惨的状况过一辈子？不好意思，我没办法签约。要是我知道有这种条款，当初就不会来了。”

月舞也连忙跟着站起身，走到卓云昊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指着跑马灯让他看。

“我就叫你别担心了，我已经解决过99991个人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