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不会。”杨乐说，“咱从头开始，发了工资请你吃大餐！”

“你该不会是进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吧？”马牛问。

“滚！我现在好着呢，不信我可以给你开视频。”杨乐说。

“ok信你，”马牛说，“先说好了啊，做的效果不好别赖我。另外，你不用请我吃饭，把欠我的钱都还上再说。”

“太感谢了！牛马兄，你是我的神！”

中午。

杨乐去上班了。为什么是中午去呢，因为熬夜写策划然后睡过了。

“林总，我有一个想法，可能有点卑鄙。”杨乐把策划书拿给林凡看，并做解说：“首先，菠萝手机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在国外享有盛誉，但还没有进入Z国市场。所以国内的民众可能对其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认识，而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菠萝是甜美的，但是我们把它变得没那么好。就算是最卑下的老鼠也能对最高尚的菠萝发起冲击，应该说，地位低的东西可以玷污地位高的东西，那被视为一种不可饶恕的侮辱。”

“我把要做的游戏取名为啃菠萝。在游戏中，玩家将扮演老鼠，在一大堆菠萝中上窜下跳，啃食菠萝。玩法嘛，就是不断地用手指点击屏幕，注意只能啃菠萝不能啃空白区域。谁啃的菠萝数量多，谁就赢了。还可以把自己的成绩分享给好友，邀请朋友来挑战。游戏内置了排行榜系统，等级从低到高分为十个，嗯，我想一想——鼠者，鼠师，大鼠师，鼠灵，鼠王，鼠皇，鼠宗，鼠尊，鼠圣，乃至最后的鼠帝！”

“此外，菠萝手机不是号称华贵嘛，听说最近请了一些驰名国际的明星代言。我就反其道而行之，邀请著名吧友、坏事做尽的鼠鼠人——带带老师父！这样既可以省下不少代言费，还能蹭个热度。网友们要的就是一个反差，满足恶搞心理。”

“……”

杨乐说的口干舌燥，而林凡却不为所动。杨乐急迫地看向他，发现林凡根本就没有看策划书。

“林总，方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请您提个宝贵的意见？”

“啊？满意，非常满意。”林凡说，“我算是没看错人，你恶心人够有一手。”

“没错，我就是这么坏。”杨乐也没管这句又夸又骂的话，说，“那林总你觉得什么时候上线合适？”

“过两周吧，下个月的事儿，不急。”林凡说，“这策划书写的太抽象了，什么时候有个核心演示啊，需要多少人手测试？”

“额，在做了在做了。”其实一点儿都没做的林凡心里慌的一批。

“没事，有的是时间。”林凡笑了，“说这么久，口渴了吧，喝点儿？”

“啊好。”杨乐先给马牛打了个电话，“上好的茅亭，来喝点儿？”

“撒比。”马牛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