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自然是不服的!
民叛之事,跟他桑弘羊的经济政令是没任何关系的!
这头脑一热,桑弘羊自然就有些问牛答马了。
“左丞相!”
“在!”
“你可有良策,替百姓谋存粮?”
刘牧没有再问桑弘羊,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左丞相刘屈氂。
刘屈氂正在看戏,骤然被问,顿时有了愣。
替百姓谋存粮,这又不是我左丞相该做的事!
我怎么知道?
但刘牧询问,刘屈氂不能不答,只能硬着头皮地道:“禀皇长孙,这与民谋利,不外乎劝课农桑,轻徭薄赋,别无他法!”
“好一个别无他法!”
刘牧冷哼,皇威一震。
“一个大司农,一个左丞相,府中不缺粮,就能堂而皇之的问饥民‘何不食肉糜吗’?”
刘屈氂低头不语,只道是刘牧又在寻机生事,想拿捏他这个左丞相的把柄。
但桑弘羊却是忍不住了。
他自然为素来替大汉兢兢业业,不似左丞相刘屈氂一般结党营私。
“禀皇长孙,我桑弘羊自认为,替大汉国库增加了大量钱粮,功盖千秋。”
“皇长孙若想以民叛为由,罢黜我桑弘羊的官职,直说就可以了!”
桑弘羊豁出去了。
我桑弘羊“何不食肉糜”?
分明是地方官吏,不认真执行我推行的政令!
这是庸官怠政,贪官敛财的原因,跟我桑弘羊有什么关系?
“别激动嘛!”
刘牧没有发怒,反而笑盈盈的将国运反馈的土豆,从袖口中取出。
“既然你这个大司农和左丞相,都没有良策。”
“那本公子只好自己想了。”
“这是本公子从海外奇人手中得到的新作物,名为土豆。”
“亩产50石,若是精心培育,亩产100石也不是难事。”
“从种植到成熟,也就60-100天左右。”
“可当主食,也可当菜肴,这是惠国惠民的天赐之物,大司农,可愿替本公子推行?”
刘牧这话一出。
整个朝堂都哑了。
亩产50-100石?
皇长孙你在逗我们玩吧!
良久。
桑弘羊忍不住了:“皇长孙,你知道1石粮食有多少吗?或者一亩有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