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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利欲熏心,绑架柳氏(第2节)

两人听到喊声直奔老太太的房里,柳氏跑到娘的床前,一看娘的嘴和被子上都是血,双手摸着娘的脸,连喊:“娘,娘。”

娘没有丝毫反应,柳语含说:“娘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站在旁边的丫鬟说:“自从小姐出事后,老太太这几天不能吃不能睡,天天都在哭。郎中来看过,说老太太急火攻心,老太太已经昏迷两天了,我端来的药汤都喂不下去。”

这时,柳语含趴在娘的身上嚎啕大哭,孙祖稀拉着柳氏说:“节哀吧。”

柳氏一直在哭,柳氏哭着说:“娘,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谁绑架我的,是你的宝贝大儿子,也是他把你害死的。平日里您惯着他,要多少钱就给他多少,他拿着大烟当饭吃,一叫他戒烟,你就怕他受罪,护着他。这下好了,害死你的是你的宝贝,你的亲生儿子。”

柳氏顿时不哭了,擦擦眼泪站起来,手朝孙祖稀的腰掏去,孙祖稀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护着枪,身子一转说:“你干什么?”

柳氏一边抢枪一边说:“我要把那个大烟鬼打死。”

孙祖稀捞起柳氏的手说:“你现在就是把他打死,娘能活过来吗?”

两口子在争执期间,大堂弟和管家回来了,孙祖稀对他们说:“娘已经走了。”

大堂弟上前看了一下老夫人说:“语含,你现在也不要哭了,眼下看如何处理二婶的后事,能不能通知柳勇?”

孙祖稀说:“不能等柳勇回来,写信最快也要半个月,慢的30多天。这样吧,大弟你陪着语含,管家和我一起去定一口棺材。”

孙祖稀订做棺材后,回来就操办灵堂,一切操办就绪。亲朋好友来了很多人来祭奠,按当地规矩,亡人三天下葬。

第二天傍晚,家族里的长辈都来了,商量谁来摔老盆,谁来打幡。有位长房大爷说:“我们柳家几百年留下的规矩,往下按顺序排儿子,如果亡人没有儿子摔老盆打幡,就由其他房的侄子来摔这个老盆,老盆一响,黄金万两,也就是说亡人的家产由摔盆人分一半。”

另外几位长辈都说:“对,对,对,这是祖上的规矩。”

柳语含一听感觉到不对,站起来说:“长房大爷,我问您,您老人家讲的这一番话,我有一点听不懂,不管你们哪一房出来一个男人摔这个老盆,我家的家产就要分他一半。”

长房大爷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理。”

“这样吧,你们大家现在都知道,我爹现在连床都不能起,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小弟不在家,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对于摔盆子打幡这件事,就不劳烦各房了,我来摔老盆打幡。”

大家一听,议论纷纷。

“那,那哪行,自古以来,我们柳氏家族也没有女孩子摔盆的。”

大家都说不行,这时柳语含的大堂弟站起来说:“语含姐,你看用这样办法折中一下行不行,不管哪个摔老盆,不要说家产的一半,你们这一房布庄、茶庄有好几个,就拿一个茶庄出来,大家看行不行。”

大房三爷又说:“摔老盆的人同意就行。”

“大堂弟,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从小到大都非常尊敬你,你虽说是我堂弟,我一直看你比我弟重,但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

大堂弟当时就生气,“柳语含,你不要这么狂,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妥当。”

“不用商量,就我来摔老盆。”

大家纷纷表示不同意,远房大爷发怒了,手中拐杖往地下直捣说:“你这样做,外人来看,是我们柳家的男人都死完了吗。”

大堂弟看老人家气成这样,又再次对柳语含小声说:“语含姐,你不能这样拗下去,你摔老盆是行不通的,你还把二位老爷子气成这样,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别人帮你家摔老盆,你一点东西都不拿出来,讲得过去吗?”

孙祖稀坐在那里喝茶,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柳语含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不屈服的女人,霸气在她身上占多数,有一种女爷们的气势,不管和谁争执,都必须要占上风的那种。

她来回走在中间,用手指着他们所有的人说:“你们刚刚都听清楚大堂弟讲的话了吧,不管谁来我家摔老盆,我都应该拿出银两。既然帮我家摔老盆,那我家的老盆我说了算,我让谁摔谁就摔,我不让任何人来摔,我家的事我自己说了算,我柳语含自己摔老盆。”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

“那怎么可能,外人会说我们柳家没人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出现。”

大爷对所有人说:“你们大家都听着,说客气一点,她是亡人的女儿,和她商量是尊重她,说难听点,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说了不算。”

柳氏哈哈大笑说:“我和我爹多少年来创造的财富家产,你们看我哥不成气,小弟年纪小在外读书,你们想方设法夺我家的家产,说我是泼出去的水。这些家产是我精心的管理,这些钱是我柳语含挣的,你们想钱想疯了,编那些荒唐的理由,目的就是分割我的家产,你们做梦去吧。”

大家有人说“语含反了,柳氏家族就叫柳语含搞完蛋了。”

大爷拿着拐杖,指着那几个侄儿说:“你们几个拿个绳子先把这个丫头绑起来再说。”

那几个侄子为了想得到家产,忙得就去拿绳子来绑语含,他们刚走到语含面前想动手,孙祖稀站起来一个健步飞过来,砰砰二拳把柳氏的二个堂弟打倒在地。

大爷说:“孙祖稀你算哪根葱,这是我们柳家,你们都给我上,把孙祖稀的腿打断。”

又上来两个年轻人朝孙祖稀过去,和孙祖稀打了起来。柳氏急得在旁边直转,两个小子又被孙祖稀打倒在地,孙祖稀瞬间把枪从腰里掏了出来往两个小子的腿上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有几个人自动离开。

孙祖稀说:“大爷,你这个老家伙,你如果想让你的儿子和侄子都死在这,你就接着闹,如果还想要命,就快点滚蛋。”

孙祖稀的话一落,所有人都纷纷跑走,就连几个老爷子也走了,老爷子边走边骂:“没想到我们柳家叫一个杂种来管事。”

他们人都走完了,孙祖稀把枪一收说:“语含,我支持你,将来中国的女性都像你这样就行了,明天你把老盆摔响一点,叫他们看一看,柳语含就是儿子,也可以干惊天动地的事。”

柳语含的母亲按正常人家一样下葬,八个人抬棺,摔老盆打幡都由柳语含自己干。当送葬队伍走到大街上时,路人有很多人指指点点,说这家没有后了,女人到坟地去,下辈人弱,下辈子生不出男孩等等。

另外还有柳家的一些老头、老太太在旁边骂那些脏话,柳语含为了让母亲顺顺当当的下葬,一直抹着眼泪,一声不吭。孙祖稀和柳语含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谩骂中,终于将老母亲送下地。

从墓地回来,柳氏一进家门就嚎啕大哭,嫂子劝柳氏:“别哭了,要注意身体,这个家还要指望你。你哥是个废人,我又没本事,你如果哭坏身体,别人会看笑话。”

嫂子对两个孩子说:“快把你姑拉起来,地上凉。”

两个孩子一起将柳氏拉了起来,柳语含坐在凳子上,嫂子同时端了两杯水,选递一杯给孙祖稀,说:“姑爷,喝杯水吧。”

然后又递给柳语含说:“语含,喝杯水歇歇。”

喝完水后,柳语含说:“孙祖稀,你陪我去看一下爹。”

于是,嫂子和侄女一起陪她来到爹的房间,见到爹柳语含无声的哭泣,对爹说:“娘已经走了。”

爹心里有数但说不出话,爹的眼泪已经往下掉,语含的眼泪也往下掉,嫂子用毛巾给语含擦泪,又去给公公擦。

孙祖稀说:“语含,回房休息吧,你在这坐着,爹心里更难过。”

侄女们也说:“姑,回房休息吧。”

侄女们拉着柳语含,语含刚起来走,身子一歪,晕过去了。孙祖稀和大嫂上去搂住柳语含,孙祖稀说:“大嫂,快叫人跑快一点去叫郎中,我把她抱回房间去。”

孙祖稀抱着柳语含边走边喊:“语含,语含。”

抱进屋后,语含还是没有反应,孙祖稀感觉到非常害怕,他虽然说和柳氏没什么感情,但她毕竟是孩子的娘,深怕柳氏会出什么不测。孙祖稀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有一丝红润,这时边上有人说:“郎中来了。”

孙祖稀去迎郎中说:“请进。”

郎中给柳氏把脉说:“柳氏的身体太虚弱,有可能是太疲劳,是疲劳过度造成的,我开一个药方,去一个人跟我去拿药,回来后抓紧时间慢慢喂,让她快一点醒过来。”

孙祖稀送郎中出去时问:“老先生,像她这样将来会不会有大碍。”

“不会有什么大碍,醒过来后,这几个月要好好调理身体,不要劳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把郎中送出门,孙祖稀说:“辛苦了,慢走。”

所有人都走了,现在只有孙祖稀在柳氏的身边。**把药端过来后,孙祖稀很细心的一勺一勺的喂,喂了几勺基本都流了出来,孙祖稀很有耐心,擦了再喂,就这样看守在柳氏的身边。

当柳语含醒来时,感觉有一只手拉着自己的手,歪头一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孙祖稀,柳语含特别感动。这样的事对孙祖稀来说很少见,孙祖稀是一个不善于用语言和行为表达的人,对生意他非常细心,对儿女情长,平日里心粗,但是在生活中,柳氏对孙祖稀关心很少,孙祖稀在柳氏身上感受不到关心,两人的感情越走越远,柳氏也同样感受不到孙祖稀的爱。这次柳氏病倒,孙祖稀能守在柳氏身边,柳氏特别感动,坐起来扑到孙祖稀的怀里,柳氏第一次出现小女人味,眼泪哗哗地流着,孙祖稀搂着柳氏说:“又光顾说话了,我让厨房做点粥给你吃。”

孙祖稀在柳氏娘家,边照顾柳氏边打理生意。过了一段时间,寿州那边送信,家里的山货断缺,需要孙祖稀回去解决。临走时不放心柳氏的身体,对管家说:“我不在期间,您老多操操心,少让语含过问生意。”

又向大嫂道歉说:”大嫂请原谅,我不是诚心打伤大哥的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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