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铁柱去了洪家,找到洪家一个管事的,没等管事的说话,铁柱就说:“我是孙祖稀老爷的跑腿,过来打听一下我们家老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们现在也在到处找人,花了很多银子也不管用,对方势力太强,我们打死他们四个人,但他们打死我们七个人。对方的理由说他们是代表政府来**我们的,龙家当官的已经发话,一定要让我家洪康和孙祖稀抵命。”
铁柱一听吓得上去拉住那个管事的手说:“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老爷,我家老爷是个好人。”
“我连我家老爷都救不了,怎么能救你们家老爷。”
这时洪康老婆抹着泪从房里出来,铁柱又上前问:“洪夫人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家老爷,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行。”
洪夫人摇摇头说:“花再多的钱都不管用,龙家当官的说一定要洪康和孙祖稀的人头,我们该找的人都找了,该托的人都托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铁柱听到洪夫人的话,转身就跑,一股作气跑回小院,把洪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一遍,祖望急切的说:“那怎么办。”
苦丫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回到房间里看到两个孩子,更是泪流满面,躺在床上想起和孙祖稀的快乐时光,只要躺在孙祖稀的怀里,都会听到他说得天南地北的奇事,把兄弟之间的来往,和柳氏生气躲到山东游玩,遇上美女夏子雨的真情故事,还告诉我,他的口琴结识了夏子雨,从头到尾讲给我听。
“我和洪康去山东省城去玩,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边上有一个小酒馆,我们俩点了四盘菜,要了一瓶酒,我们俩对半把一瓶洒喝完,我们俩回到客栈。洪康说我们休息一会再出去。我说好。我一觉醒来快到傍晚,敲洪康的门,也没人理我,当时我以为他是一个人出去了,我拿着口琴到了山下,看天色已晚不能上山,走到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口琴吹了一会,想放松放松自己,下山的人越来越少,我正在吹着,突然有两位姑娘走到我面前,其中有一个姑娘说:“先生你吹的真好听。”
我抬头一看,那姑娘长得真漂亮,姑娘又说:“先生你能不能收我做学生,我跟你学吹口琴。”
“我教你可以,我是外地人,到这里游玩的,只能在这里过七、八天就要回家”
“一言为定,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生,你就是我的老师,明天下午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就答应那个姑娘了,到了第二天,我准时去那个地方等她,我刚到,有一个人开一个洋玩意,就是一种烧汽油的小汽车,停在我跟前,车门一开下来两个姑娘,我一看和昨天的衣着穿的不一样,好像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美,她下车之后,弯了一下腰说:“老师好,老师我昨天只想学口琴,还没有介绍我的名字,我叫夏子雨”
“本人孙祖稀,来自安徽寿州。”
我们互相介绍后,就开始教她学口琴,她很聪明,学口琴很认真,就是这样我每天都去那里教她口琴,她学得进度很快。
到第九天,我对她说:“我这两天就要回去了。”
夏子雨对我说:“老师,我想请你到我家吃一顿饭,你看行不行?”
“不用客气。”
但她执意要请我去吃饭说:“老师明天一定要去我家吃饭,你在客栈等着,我去接你”。
我对夏子雨说:“我还有一个兄弟,就不用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叫上你的兄弟一起就行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她真的来接我们,她不管是接我们还是学口琴,都有两个军人跟着她,也就是保护她,我也不好问。
“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这么大派头”。
我们坐车来到她家,车到时有两个人开铁门,门口还有两个人站岗,进了大厅后,一看家是富丽堂皇,上楼的梯子是从两边走的。夏子雨说,“你们请坐。”很开心地问爸:“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爸说:“我们家宝贝女儿请老师吃饭,我能不加快回来吗。”
夏子雨挽着她爸的膀子说:“爸,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师,孙祖稀,这位是老师的兄弟。”
“好好好,都快坐吧。”
刚坐下,喝了一点水,从外面来一个军人进来说:“报告厅长,外面有一个叫江河的人求见。”
这时我才知道夏子雨的父亲就是山东警务厅厅长,在饭桌上夏子雨当着他爸的面问我要联系方式:“老师你能把你的地址给我吗?”
“可以”
于是我把我家的地址给了她,我回到家不到一个月,收到她的来信,第一封信写得都是一些客套的话,第二封、第三封,她在信中向我表白说喜欢我,我很快就给他回信拒绝了她,说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这件事后来被柳氏知道了,大发雷霆,我问柳氏是怎么知道的,柳氏拿出信在手里抖着给我看,是我大意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留得是家里的地址,中间来的信被柳氏收到。我要是提前认识夏子雨就不可能跟柳氏结婚。”
苦丫回想孙祖稀的这一番话,突然觉得老爷有救了,在老爷的生死关头,有用没用都要试一下。
这一夜,苦丫没合眼的思来想去,最后下决心去找夏子雨,但要先去洪府问一下情况。
天没亮,苦丫把早饭烧好。在吃早饭时,苦丫对祖望说:“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想找她试一试,能不能帮老爷一把。”
祖望和刘氏异口同声地说:“什么人?”
“是老爷的学生。”
祖望说:“我哥又没当过教书先生,哪来的学生?”
“听老爷说,是跟他学过口琴的。”
“那有可能,我哥不管到哪里都带着那个口琴。你要找得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听老爷说过,她父亲是省警务厅厅长。”
祖望一听说:“那快一点去找。”
“铁柱,能不能先跟我去洪府一趟,我去和洪家商量一下。如果决定去找夏子雨,二太太看看能不能找一只奶羊喂孩子,如果买不到奶羊的话,就给两个孩子喝糊糊也行。”
刘氏说:“这些银子你带着。”
“不用带这么多。”
祖望说:“还是带上好,万一可以派上用场,这是求人的事,多带比少带好。”
苦丫说:“铁柱你去准备一下,我去喂一下孩子,喂完奶我们就走。”
苦丫和铁柱来了洪府客厅,洪康的父母和老婆都在,洪府的管家介绍说:“他们是孙祖稀的家人。”
铁柱接着就说:“这位是我们家太太。”
苦丫看了一眼铁柱,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苦丫很有礼貌的说:“实在不好意,这一大早就来打扰你们,我主要是想听一听,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洪康的父亲低着头,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洪康老婆说:“我们也找了很多人帮忙,银子也花了不少,这段时间该找的都找了,最后回话,对方势力太强,可能很快就会实行枪决。”
苦丫一听吓得头蒙,喘了一口大气后说:“那我现在就要去省城找人,我们不能就这样等死。
洪康的父亲说:“省城你能找到人,这样吧,让邓昌用那一匹最好的马送你去。”
洪康的母亲又说:“媳妇你也跟去,两个女人好有个伴,另外多带银子。”
苦丫说:“我们现在就出发。”
为了赶时间,一路没停下吃饭,马不停蹄的赶到省城,到了省城后到处打听警务厅,夏厅长的住处,最后终于打听到了。那院子楼房真威武,门口还有站岗的,找到的时候已经是到中午时间,还没有走到大门口,两个穿警服的就朝苦丫她们走来问:“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找夏小姐的。”
“你是她什么人?”
“夏子雨是我家老爷的学生,我有重要的事找她。”
“请等一下。”
另一个穿警服的朝院子里跑去,后来又进了大楼,穿警服的对那位女管家说:“外边有个女人找小姐。”
“是干什么的?”
“她只说小姐是她家老爷的学生,别的没说。”
“好吧,我去叫小姐。”
管家敲了二下门说:“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谁呀”
“是你老师的老婆。”
“我的老师太多了,是哪一个?”
“我再去问一下。”
管家慌得往大门口跑,问苦丫:“你们找谁。”
“我们找夏小姐,夏小姐是我们老爷的学生。”
“你们家老爷叫什么名字?”
“叫孙祖稀。”
女管家回头就走,苦丫双手并拢,弯着腰说:“谢谢,谢谢。”
女管家又敲了二下门,喊了一声:“小姐,那个女的说她家老爷叫孙祖稀。”
小姐一听,忙的起来开门问:“奶娘,你没有听错吧?”
“我没有听错,她说她家老爷叫孙祖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