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说:“有可乐,桔子水,三明治,饼干。”小肖说:“那好,给我们来两份三明治,两杯可乐。”
女招待轻盈地走了。我和小肖都盯着她的背影看。
这是我第一次在赌场里看到穿得这么性感,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现在想起来,也算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是最后一次?
因为,我在很短的时间里,心思转移了,转到了赌博上。
后来,伦敦以致英国各地的赌场,我去过大大小小有几十家,那里面的女招待,当然穿什么的都有,可您现在要是问我,“她们穿的什么样?长得什么样儿?”除了那头一天的头一个,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大哥,人常说,美女能够让人魂不守舍,魂飞天外。赌博这玩艺儿,是不是能够让人灵魂出窍?
哦,“神与物游,物我两忘”——大哥您这词儿好。
不过您还是不要用什么好词儿来形容赌博。这玩艺儿,比划两下还行。要是迷恋上,弄不好就是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我?我这方面经历与别人不同,您且听我慢慢道来大哥。
那天我和小肖喝着吃着,看那台上的美国娘们儿跳舞。
不瞒您说,我呢,身上还有少少的文艺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