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笑了:“小傅姑娘,不好说这输字儿,我们——,嗯,你小肖哥,自打下赌场,到现在的的战果,可不算小。”
老鲁说的并不假。小肖早就把他过去输给赌场的英镑取了回来,还赢了不少。
小傅不信:“我听所有的人说,赌场就是个送钱的地方。怎么,小肖哥你能赢钱?”
我悄悄点头,小肖胸脯一挺:“我这人,就有点这来财的运气。”
小傅喝了几口啤酒,脸上有些红,轻轻说:“还有这样的事?”
我早就想好,小肖要是能把小傅追到手,小傅迟早会知道我们铁三角的底细。所以,让她知道小肖是一个赌钱的福将,算是打了预防针,不至于到时候一听小肖赌钱,转身就走——那样,小肖必定大悲大痛,我们铁三角的大业,就可能毁于一旦。
至于关雪,我想好了,“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这丫头,我还吃不准她的心思。现在对我印象好像还行。要知道我们的生意实质,弄不好就会跟我翻脸。
这里中文报纸上登的女性寻友征婚广告,都是白纸黑字:“无不良嗜好,事业有成之男士云云”。关雪这样的纯洁女孩儿,赌徒在她眼里,只怕要列入十恶不赦的另册。
小傅没再多问。
吃了宵夜,小肖买了单。
我们分头回家。小肖送小傅走了。
第二天上班,我问小肖:“谈得怎么样?”
小肖有些丧气,说:“咳,送到离她家不远,就分了手。我看,咱这生意,她听了有些怕。老木哥,你看呢?她会怎么想?”
我说:“赌博乃是五毒之一,毒性之厉害,仅次于吸毒,任何人听了都会害怕。不过,我们铁三角是不同于任何赌博个体户的坚强的战斗堡垒,这一点,我们有信心。
现在她的反应,再正常不过。‘阿米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