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这是我不久前,我从一位在马拉西亚做生意的华人朋友那里租下来的一个小小单元。
雪儿说她那边一次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住到时间了,就不再续。她的东西,也陆陆续续地搬了一些过来。
雪儿有时候到了半夜,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我了,我就说:“回来吧,坐的士,车费我给你报销。这边儿上下左右都没人住。你可以随便练嗓,叫破房顶,也没人埋怨你。”------
大哥,这是我爱情故事中,也是我的生活中,最最美好的日子。我一回忆起这段日子,常常想起,咱中国那位著名的西部歌王的歌里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你身旁,我愿你拿着细细的**,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后来一段日子,逢雪儿回来,我们铁三角就休息,各自回家。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时,雪儿正在整理功课。
看见我,雪儿噘着嘴说:“找不着了,找不着了。”
我心一跳,什么找不着了?我心想,“别是找我那‘玩具钱币’吧?”
雪儿说:“我记的笔记本儿,好多内容呢,这下儿糟了,没辙儿啦。”她受我影响,说话常带了北京话的“儿”音。
我立即作出判断:“还没出事儿。”
我心中暗喜,嘴里说:“啊呀,我怎么闻到这屋里有一股鸭子肉味道?”
雪儿诧异地扬起眉毛:“是吗?我怎么没闻到?上次吃鸭子,我记得好像是两个星期之前嘛。”
我说:“没有鸭子味儿?我怎么听到北京鸭子叫?”
雪儿明白过来,冲过来捶我,发嗔说:“都是你这北京公鸭子给带的。”
我一把搂住她,说:“那你承认你是母鸭子了?”
雪儿没了力气,说:“随你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