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听到关雪电话里传来的柔柔的声音,想了很久的稍带一丝责怪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我说:“雪儿,你好吗?”
雪儿说:“我很好。”说着她叹了一口气。
我的心抽紧了。从她的叹气里,我仿佛看见了她眼中的泪水。
“雪儿,你没事儿吧?
雪儿说:“我没事儿,你呢,今天晚上,又忙什么了?”
我当时粗心大意啊大哥,我居然没听出来,雪儿的声音里,有着试探的口气。
我说:“加班了,好几个小时呢。”
雪儿又问:“在哪里加班?”
我说:“就在货仓,不过,还是比你结束得早。”
她淡淡地笑:“这成年累月的加班,你累不累啊?”
我说:“不累,加班费很高。”
雪儿说:“加班费,要点好了,不要被别人骗了,拿了玩具钱币回来。”
我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雪儿,你,你说什么?”
雪儿说:“这两天两场,都没唱好,不能跟你多聊了。我还要写点东西。”她挂了电话。
我再也睡不着了,再给她拨电话,她关了机。
我一宿没睡好。
次日上班,我明显地丢三拉四,把红烧扣肉罐头当成斋豆腐罐头发出去,幸亏小肖多了个心眼,追出去找到正要出发送货的司机,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