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的呼吸急促了,我也有些激动,赶紧咬断鸭卷,吃了下去,不知是什么滋味。
雪儿说:“真好,好香。木子,你觉着呢?”
我说:“怎么有点像,像是结婚婚礼上,俩人咬苹果。”中国现代婚礼,好些时候有这样的节目,我见过不止一次。
雪儿悠悠地说:“就算是吧,不好吗?”
我脑袋有些发胀,今儿雪儿老是话里有话,是她觉察到了什么?还是我多疑了?
我说:“好,好,雪儿,你今天测验课成功,我敬你一杯。”
雪儿将那杯枣红色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说:“谢谢你木子哥,”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木子哥,我多想和你一起,到北京,吃正宗老店的北京烤鸭,看月夜里的紫禁城,看英雄大刀王五越过的老城墙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
我心中焦急,过去坐到她身边,搂着她说:“雪儿,这不就像咱们今儿晚上来这儿吃饭一样,简单易行?你要愿意,给学校请个假,咱明儿就买机票,飞它一趟!”
雪儿抬脸看我,微微笑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你吃好了吗?我们回家吧。”
凌晨时分,雪儿从我的怀抱中轻轻脱开。我醒了。身边枕头上,有血!
用冰水止住了雪儿的鼻血,我们俩就再没怎么睡。
雪儿和我在床上紧紧相偎,慢慢地说话。
我们聊这聊那,就是不谈雪儿的病情。我是有意回避,雪儿呢,也不提这茬儿。
早晨,雪儿不顾我的劝阻,坚持作了早餐。
早餐很简单,我还是担心地看着雪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