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告诉你吧。”于韶娴领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人出现在应鹤身后。
“光明大街街道办事处。”说罢于韶娴还得意地挑了挑眉,要不是不方便出手,还轮不到让应鹤去找胡不归。
应鹤闻言就知道人生地不熟的胡不归惹事了,连忙联系当地的军队派人救胡不归。
“我是二战区189军的应鹤少校,少校请求军部下派排级部队营救胡不归中校。”
“军部收到,军部收到,总部的命令是下派一个加强团,重复,总部的命令是下派加强团!”应鹤傻眼了,这还没怎么样呢就下派一个加强团?不会错的,二战区就一个加强团,这个团曾经是琉白的部下,后来御系怕花系军事实力不足才割让出去供其学习观摩的。
“哼,算你们军部识相。”于韶娴身旁的于晴呛了应鹤一下。
这倒不是说于晴多喜欢胡不归才和应鹤杠,于晴这么做完全出自于对正规军的蔑视和不屑,毕竟她以前在奉焕就时不时的和正规军切磋切磋。
但是应鹤她不知道啊,她还以为胡不归是什么牛逼人物呢!你想想按应鹤的角度来看胡不归:被御系派出来当戍边组长,短短半年就解决边防大患、降服边界恐怖分子(无迹会)、再加上二战区情报局泄露出来的小道消息以及现在总部对胡不归的态度,她应鹤只能想象到胡不归身后是一个巨大的操盘手,跟着他混只会赚不会亏。
事实上她这样想也没差多少,毕竟院里的确要呵护胡不归安全的成长起来。
觊觎吗?应鹤浅浅地笑了一下。
于韶娴于晴二人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一肚子坏水,纷纷表示自己要尾随。
此时我还在认真的和两位大哥砍价:“别这样啊,我一个月才两千多工资,你们这样让我还怎么过啊?”
“不是说我们为难你,你编也得过过你的猪脑吧,能从商业街出来的人能没钱?再者说你旁边那女的衣着打扮也不像个劳务职工。”
“行了,华子别和他废话,既然这小子不开窍那就再找一个就是了,来,先按个手印,按完了你就可以走了。”说着领头的人拿来一张纸,他热心地按住案头防止认罪悔罪书“被风吹走”。
“当我不识字啊?”我笑了,这俩二愣子欺负我文盲?笑话!
“目标确认。”
“车辆可以进入,车辆可以进入。”
伴随着直升机旋翼高速转动的音爆声,一场恶战就要来……个屁啊。
恼羞成怒的二人正要对我施行逼供的时候,一个身着正装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把胡先生关起来了!”眼前这个一身正气的人就是负责这个片区的主任——算了名字也不重要,毕竟以后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说完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眼神往上瞟了瞟,大概意思可能是说:“你们聋了?听不见飞机响?”
他们不认得我倒是认得这主任,三两下就给我解开手铐无罪释放了,当我沉浸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时候,一大队人马蜂拥而至纷纷举枪瞄准了我们四人。
“别开枪,自己人!”我兀的举起了双手,打死他们事小,我可还是个雏儿死了就太可惜了!
领队那人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几个正步走到我面前敬了个礼:“胡中校好!我是此次突击行动队的队长罗浦!”
“根据二战区长官部的命令,请您跟随部队进行转移!”说着就派人把我带上了车。
“于韶娴?”应鹤坐在车子的驾驶位,副驾后座则是于韶娴于晴二人。
“中校想去哪逛逛?”应鹤打断了我。
嗯,我根本不熟这地方,从刚刚到现在就转了两条街,她问的这个问题问得好啊,我去哪?我能去哪啊,那还不是你说了算?于是看沉默良久,于是应鹤又问于韶娴要去哪。
“中校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了。”于韶娴说罢下车离开了。
咚咚——应鹤放下了车窗,“什么事?”一位颧骨突出的中年人站在了车前,“我是本县县长。”那人笑的很爽朗让我感觉特别亲切,“小胡同志没事吧。”
我看他挺面善于是和他攀谈起来,“没什么事,就是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热情。”
“这是我管教无方,我的过失,我该接受批评。”他认错还挺快,我这一拳就好比打在了棉花上无从下手。既然错也认了,事也处理了,我又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事八,过去了就算了。
“这次还好我们来的快,要是中校出事了,那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应鹤在一旁为我打抱不平。
“注意礼貌。”我点了下应鹤,随后会心一笑,便搪塞了两句客套话互相吹捧了一波。
“别担心,我会向上面交代的。”他和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毕竟今天这个事闹大了——直升机、特种部队甚至连警戒线都拉上了。
这要是怪罪下来,那就爽翻辣!
就在胡不归搞事的时候花系那边就开始有小动作了——利用胡不归这点屁事整治御系成员。所谓整治也不是说把你怎么样,只是会让你远离核心位置,让你的作用边缘化。要我说花系这边太刚了,就和赌气一样。你好心帮我?对不起我不需要,我自己来照样搞得好。
以前花系和御系冲突并不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