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麻了,我以前是做啥的啊?我怎么什么都不会呢?”胡不归发现自己二十出头还勾几把不会,真是白活了。
“这才几天啊就不行了,身体和精神总要有一个在路上,你不想在院里做指挥就要在外面卖苦力啊。”
“别闹了行不行,那个职位一看就非一般人能胜任的,我啥也不会何德何能管得了你们?”
“跟你说多少遍了,你只需要在那儿坐着,有事就把我们叫来集思广益,最后你只需要选出最顺眼的那句话,说‘你和我的想法大同小异,值得表扬。’就行了啊。”
“这有什么难的?”寒涵奔着让胡不归破罐子破摔了属于是。
“那我选错了酿成大祸了怎么办?”
“只需做到三点,知错改错不认错。”寒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啊这。”又给整无语了。
“那我总不能刚出来就回去吧。”
“这种情况只需要运用句式:原则上不能……但是鉴于……”
“你懂的很多嘛。”胡不归有点哭笑不得,这花活儿全让你给玩明白了。
“嘿嘿,原则上不行等于可以,原则上可以等于不行嘛~这点事我还是明白的啦~”夸了两句还得意起来了。
“你不觉得清圣这个名字多少有点奇怪吗?”至少胡不归觉得这和它的形象很不符。清圣,这是一种称号而绝非名字,如果是,起名字的人就真的是个啥彼,起的什么勾八名字。
寒涵没接话茬,翻过身去,睡了。
“智齿。”清圣吐出俩字把头埋进被子里,结束了今晚的对话。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说。”胡不归自言自语着,他觉得这种生活永无天日,每天日复一日的劳作,活在张三李四的圈子里毫无新意,他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孩子期盼着发生一些新奇有趣的事。
他也很害怕这种感觉,他被生活拿捏的死死的,她是他人生的转机,看起来有无限的生机活力,只是自己上有双亲健在,身不由己,虽然说是已经替胡不归打点好了,但它永远是胡不归的一块心病。
他这样想着:若是自己像那些小本本里的主人公一样无依无靠无牵无挂,那自己就有资本放手一搏了。
他又想起来前几天的那名小年轻,大概比自己小个一两岁吧,受了委屈可以大声地宣泄给这个世界,说实话他很羡慕他能这样做,毕竟但凡他有个老婆孩子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
好在这两人人畜无害,安安稳稳无事发生。他猛的想他们了,很突然,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自己双亲的模样,记忆中双亲的轮廓是那么的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永远支持自己。
这,就够了。
“呜哇~”睡了个爽的寒涵终于醒了。
“早上好啊。”
“好什么好,我都干完一轮工回来了,你丫的居然刚起床。”
“你做的什么活儿啊,这么轻松,能不能给我也说说?”胡不归试探着问道。
“文职。”寒涵不愿意透露太多又或是故意吊他胃口,简短两字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