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看着陶恩海面前的那只眼睛。</p>
</p>
陶恩海不知道向山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困惑。</p>
但向山已经拿起了他掌心的那一枚眼球，安在了自己空着的眼眶之中。</p>
陶恩海又与向山交换了另一枚义眼。</p>
向山久违的感觉到了视觉处理芯片的压力。</p>
这一枚义眼的精度，十倍于自己的上一枚。在同等尺寸的人造眼球之中，应该不会有更强的了。这接近光学的极限了。</p>
陶恩海道：</p>
向山点点头：</p>
</p>
向山再次感觉到大脑的刺痛。</p>
仿佛久未活动的肢体突然运转的痛觉……</p>
——这个人……</p>
向山按住额头：</p>
陶恩海道；</p>
向山挥挥手：</p>
尼娅古蒂是约格莫夫的前妻。但她身上也不止这一个标签。她是一个了不起的生物学家，与约格莫夫共享了一个诺贝尔奖。</p>
顺带一提，是化学奖。</p>
向山道：</p>
——啊……</p>
向山记忆给出了一点点线索。尼娅古蒂是和约格莫夫一起破解酶系统运作的人。</p>
</p>
破解酶系统运作，实际上是一个超级大项目。有些人提供了数学工具，有些人提供了计算资源。有些人从语言学的角度找到了思路。</p>
约格莫夫是踏出“关键一步”的人。这不可否认。</p>
但是，其他人的前置工作，也意义非凡。</p>
除开约格莫夫之外，尼娅古蒂应该是最了解测试版基准人的人了。</p>
</p>
向山点头：</p>
就算没有陶恩海的要求，向山也会去这么做的。</p>
他现在记忆缺失得太多。得知一名经历过当年事情的老人的下落，他必然会去寻找。</p>
</p>
陶恩海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p>
向山思索片刻，从自己贫瘠的历史文化之中找出资料：</p>
陶恩海说道。</p>
向山有些好奇：</p>
</p>
“什么？”向山惊了：“这是……”</p>
陶恩海道：</p>
说完，陶恩海拔下了数据线，然后走出手术室，道：“小卢，给我转化一份抑制剂。”</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