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上下左右，族人同样不知。</p>

黎阳想到老二撩起腰间树叶那一幕，他默默摇头，族人或许还不知何为男女。</p>

“大哥，你教太多了，我……记不住！”</p>

老二苦着脸，大哥讲那么多，好难！</p>

前面大哥所讲他都不只咋记。</p>

他只记得脑袋下面是脖颈？</p>

脖颈下是？</p>

黎阳手中石刀微顿。</p>

“老二，你记住都？”</p>

“脑袋、脖子！”</p>

“还有呢？”</p>

“忘了！”</p>

黎阳：“……”</p>

“你们呢？”</p>

“呃……大哥，我只记住了脑袋、脖颈、胸还有手和脚！”</p>

阿陶弱弱举手，回应了大哥。</p>

举手回话，自然是黎阳所教。</p>

“我记得和阿陶差不多！”</p>

夏安说话声音也是底气不足。</p>

大哥这次讲的太多。</p>

“大哥说那长臂猴的脑袋手脚啥的我都记住了，只是我没有记住方向！”</p>

朱猛举起左臂：“这是右？”</p>

他看到大哥变了目光。</p>

改变了语气。</p>

“左？”</p>

黎阳并没生气，朱猛能记住那么多已然给了他惊喜。</p>

“阿溪，你呢？”</p>

“这是左，这是右，太阳升起是东，落下是西……”</p>

阿溪一点点把黎阳所说全部复述出来。</p>

每说出一些，她能够指出相应位置。</p>

老二几人再看阿溪，那目光充满崇拜。</p>

大哥讲那么多，阿溪都能记住！</p>

“不错！”</p>

黎阳脸上露出笑意。</p>

阿溪能够全部记住，真是出乎意料。</p>

他本来就没有准备让他们一下记住，只是先简单说一下！</p>

“你们没记住的，等后面可以问一下阿溪！”</p>

黎阳想下，着重讲给阿溪。</p>

长臂猴被扒皮，面部上血肉模糊，像是被钝器砸了一通，这也导致五官不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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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很难指出哪是眼睛，他最多只能指出眼眶！</p>

他讲了肢体，讲了方向。</p>

而现在，他讲头上的东西。</p>

“这是眼睛，能够让我们看见！这是耳朵能让我们听到……”</p>

口耳鼻舌眼，黎阳分别讲出这些器官作用。</p>

体表存在器官，黎阳讲完。</p>

再深一层次，例如心肝脾脏肺，黎阳放弃不讲。</p>

他讲的这些只是都足够老二几人承受，再多讲也是无用功！</p>

黎阳没有忘记这次过来主要目的是啥。</p>

“阿溪，我给你讲了这些，另外读者所说美味猴脑所在位置我还没讲！”</p>

黎阳握住石刀，一层层剥开长臂猴脑颅上半部的筋肉。</p>

“它就在这坚硬的颅骨里，它泛着白色，软软的有着微微弹性！”</p>

石刀剔除长臂猴脑袋上所有肉，只留下一个颅骨。</p>

黎阳小心打开颅骨，露出猴脑。</p>

“猴脑很脆弱，稍微一搅就会碎掉，你们取出时可以用一只陶碗放在下面，再慢慢弄出！”</p>

黎阳把猴脑弄出放进陶碗。</p>

弄猴脑是他目的，但教几人认识自身更是重要。</p>

而先前教学，也只有阿溪记住。</p>

黎阳暂时放弃再教男女之事，他准备放到日后再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