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花漪一到天牢,就扑进华阳怀里。
“国师大人,朕好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腰酸,要揉。”
“胳膊疼,要国师大人亲亲才会好。”
黏人撒娇精。
华阳将人抱在怀里,亲亲花漪唇角,揉揉花漪胳膊。
“今日,”华阳柔声问,“一切都顺利吗?”
花漪脸埋进华阳颈窝:“很顺利,一切都照计划进行。”
她抱住华阳腰:“就是太累了,不想坐这个位子了,只想要你。”
直球情话。
华阳心跳漏掉一拍,镇定道:“陛下日理万机,辛苦了。”
花漪挣扎着抬起头:“既知我辛苦,你该怎么做?”
华阳静了静,为难:“臣若做了,陛下会更辛苦。”
花漪一哽。
听华阳继续道:“陛下还会哭——”
花漪炸毛:“谁会哭?!我才不会哭!”
扑倒华阳,超级凶:“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国师大人是想以下犯上?!”
华阳弯唇:“臣觉得,臣早就以下犯上过了。”
礼貌询问花漪:“不是吗?”
花漪:“……”
可恶,好像被拿捏住了。
华阳正色:“燕止的人找上我了。”
从枕头下摸出字条递给花漪。
花漪展开字条。
字条内容花漪昏庸无道,不是明君,而良禽择木而栖,希望华阳能改投明主。
花漪嗤笑:“白天在我面前一口一个臣妾,一副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我的模样,背地里却挖我墙角,真是阴损。”
华阳温柔:“陛下白天一直跟燕止在一起?”
花漪点头:“差不多……”清醒过来。
瞥华阳,对上华阳似笑非笑的眼,不心虚,一点都不心虚。
花漪轻咳一声:“我看见他就烦,只跟他呆了一小会儿。”
华阳:“呵。”
花漪卡壳。
华阳:“哼。”
花漪哽住。
华阳转过身去背对花漪。
生气了。
哄我也不好的那种。
花漪:“……”
花漪脱掉外衣跟鞋子,往华阳怀里钻:“吃醋了?”
华阳闭上眼,很高冷。
花漪啾一口华阳:“我碰都没碰燕止一下,别吃醋了。”
华阳不言。
很生气。
花漪:“……”好难搞。
“我其实,”花漪叹气,“并不想打仗。”
华阳一怔,睁开眼。
花漪抱住华阳:“若只有我一人,绝对不管不顾,直接灭掉南诏,可不是我一人,打起来,肯定会死很多人。”
华阳拥住花漪:“死伤在所难免,我们只需用最小的伤亡,来换取最大的胜利。”
花漪勾唇:“你说得对,用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
她起身趴到华阳胸膛:“我可是要做暴君的人,不能崩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