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p>

为什么不是。</p>

封闻心中痛苦，忽然下一秒见花漪弯起唇问他：“你们是道侣？”</p>

封闻一怔。</p>

温阮脸一红。</p>

“看你们态度亲昵，”花漪微笑，“应该是一对恩爱的道侣。”</p>

话锋忽转：“可你搭讪我，还要我摘下帷帽，好像是把我认成了别人。”</p>

问：“你跟那人什么关系？”</p>

封闻张嘴，却发不出声音。</p>

他跟花漪是师徒。</p>

可他没脸提花漪。</p>

更没脸说自己是花漪师父。</p>

师父本该保护徒弟，他却伤害了花漪。</p>

“师兄，”温阮扶封闻起来，“我们走。”</p>

封闻失魂落魄，任由温阮带着自己离去。</p>

“主人！”系统惊喜，“男主好感值升了！升到了82！”</p>

它困惑：“为什么会升。”</p>

花漪勾唇：“很简单，因为人性至贱。”</p>

系统一头雾水。</p>

听不懂。</p>

“人都走远了。”一只手伸到花漪眼前，“还看呢。”</p>

花漪转向长渊。</p>

“看得真入迷。”长渊呵一声。</p>

见花漪不语，难以置信：“你还真看入迷——”</p>

花漪食指抵住长渊唇：“我若对一人看入迷，那人绝不会是封闻。”</p>

长渊微怔。</p>

“那人，”花漪俯到长渊耳畔，甜糯糯道，“只会是你。”</p>

说完不待长渊是何反应，转身去里间试衣服。</p>

长渊：“……”</p>

长渊：！！！</p>

他堂堂魔皇大人，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调戏了！</p>

岂有此理！</p>

荒唐可笑！</p>

简直，简直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p>

不行，必须教训花漪一顿！</p>

长渊冷下脸。</p>

等一会儿花漪出来，他一定狠狠教训花漪。</p>

要花漪学乖。</p>

脚步声响起，花漪换好衣服出来。</p>

长渊厉声：“你……”</p>

话语戛然而止。</p>

花漪红裙似火，明媚睥睨。</p>

“如何？”花漪走到长渊面前。</p>

长渊：“……”滚动喉咙，镇定道，“还不错。”</p>

完全把教训花漪抛到了九霄云外。</p>

“喏。”花漪拿一件玄色衣袍塞给长渊，“你去试试。”</p>

长渊：？</p>

“我？”</p>

花漪推长渊去里间：“就是你，去试试。”</p>

长渊进到里面。</p>

怀里拿着花漪给自己挑的衣服。</p>

“哼。”</p>

虽然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买衣服，但花漪想用一件衣服，就抵消掉给他下血契的债。</p>

白日做梦，痴心妄想。</p>

“人类，”长渊看穿一切，“吾承认你这些小花招有趣，但想让吾放过你，绝不可能。”</p>

最多留花漪一命，要花漪给他端茶倒水，打扫寝殿。</p>

长渊换好衣服走出去。</p>

“不错。”花漪称赞，“很适合你。”</p>

长渊自恋：“那是自然，本尊穿什么都好看。”</p>

花漪：“……”</p>

花漪粲然一笑：“那你不穿好看吗？”</p>

长渊：？？？</p>

长渊：！！！</p>

长渊大惊失色：“你放肆！”</p>

意识到什么：“你竟然……觊觎吾！”</p>

花漪不想调戏长渊的。</p>

可真的忍不住。</p>

“说觊觎不准确，”花漪俯身贴近长渊，压低声音戏谑道，“应该说，我馋你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