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镇上。”他掀起马车帘出去驾驶马车。</p>

马车哒哒哒哒驶回小镇，第二日天一亮，燕空就出了门，等到快天黑才回来。</p>

眉眼耷拉，垂头丧气。</p>

“没找到受害者身份？”在花漪意料之中。</p>

燕空点头：“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p>

话语戛然而止，燕空噤声。</p>

花漪挑眉：“你已经怎么了？”</p>

燕空摇头：“无事。”</p>

他走向桌子坐下，拿起茶壶倒水喝。</p>

花漪眯眼打量燕空，忽然注意到燕空手上的佛珠。</p>

花漪皱眉：“你佛珠怎么少了一颗？”</p>

燕空：“……”</p>

燕空：！</p>

他眼神飘忽：“少了么，没少，你看错了。”</p>

花漪呵呵：“骗我？”</p>

燕空转开脸，企图蒙混过关。</p>

花漪语气凉凉：“不说？”</p>

燕空闷一口茶。</p>

花漪冷笑一声，掀开被子下床。</p>

两步走到燕空面前，一把扯过燕空往怀里藏的佛珠。</p>

“你……！”燕空转回脸看花漪。</p>

花漪皮笑肉不笑：“你既然可以把佛珠随便给别人，那这一串佛珠也可以给我——”</p>

燕空疾声：“小僧没把佛珠给别人。”</p>

花漪微笑：“所以你的那颗佛珠去哪儿了？”</p>

燕空静默片刻，垂下眸，良久，才小声道：“我拿去……当铺换钱了。”</p>

花漪愣住。</p>

燕空头埋得更低，声音也更小：“小僧原本想着化缘度日，下山前没带多少钱，这两日住客栈，还有吃饭……就把钱花光了。”</p>

花漪哑声。</p>

大意了。</p>

忘记燕空可能没钱这个可能了。</p>

“不过你放心，”燕空抬起头，眼睛亮闪闪，“我现在有钱了。”</p>

拽下腰上鼓囊囊的钱袋给花漪看：“这么多钱，我们可以住好多天客栈，不用担心明天没饭吃。”</p>

花漪：“……”</p>

钱袋虽然鼓囊囊，但燕空的佛珠更值钱。</p>

这不是花漪主观臆断，而是燕空的这一串佛珠每一颗都光滑圆润，散发着清幽檀香，是上品中的上品。</p>

说价值连城都不过为。</p>

换这么一袋子钱，绝对亏了。</p>

花漪：“…………”</p>

花漪深吸一口气，温柔道：“明天我去赚钱。”</p>

燕空摇头：“不用，我们有钱——”</p>

花漪猛然俯身。</p>

燕空吓一大跳，连忙后仰。</p>

“施、施主，”燕空迅速涨红脸，害羞本羞，“我乃佛门弟子，请你自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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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的良家妇男，生怕被花漪夺去清白。</p>

“噗。”花漪爆笑。</p>

燕空一怔。</p>

不明白花漪为何笑，但他莫名红了脸，脸跟脖子连成一片火烧云。</p>

如果有地缝，怕是已经钻了进去。</p>

“你，”燕空搬着椅子默默后退，“你正经些——”</p>

衣领忽然一紧，被花漪抓住。</p>

燕空心跳骤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