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贴近燕空，礼貌询问：“那要怎样，才算你养我——”</p>

燕空后退一大步，跟花漪拉开距离。</p>

“施主你……”燕空行佛礼，“阿弥陀佛，男女有别，你我应保持距离。”</p>

花漪弯唇：“小师傅，你有没有听过四个字？”</p>

燕空微怔，下意识问：“哪四个字？”</p>

话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因为他看到了花漪眼底的戏谑跟坏笑。</p>

下一秒听花漪说：“淫者见淫。”</p>

燕空迷茫：“仁者见仁？”</p>

花漪摇头：“不是仁，是淫。”</p>

说完越过燕空离去，与燕空擦肩而过时轻飘飘道：“小师傅，你定力好像不太够。”</p>

燕空心跳漏掉一拍，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知后觉花漪不是说仁，而是说……！！！</p>

燕空爆红脸。</p>

被调戏了，并且还有证据！</p>

他、他才……不淫，淫的人是花漪！</p>

对！就是这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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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漪的两本书一上市，就受到了广大欢迎。</p>

销量节节攀升，加印加印再加印。</p>

很快，花漪就从穷光蛋摇身一变成为富婆。</p>

“女主完美值升了了！”系统报喜，“因为有好多人喜欢你写的故事，夸你这个作者，女主完美值从56升到70了！”</p>

花漪弯唇：“在意料之中。”</p>

“但男主好感值降了。”系统又抱丧，“你的书太受欢迎，已经在其他城市出现，蒋昭无意间从说书人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又看了书。”</p>

系统叹气：“他已经怀疑你没有死，并且推测你写这书就是要报复他，毁了他。”</p>

花漪抓住重点：“所以你知道蒋昭在哪个城市？”</p>

系统一个激灵，赶忙装傻：“什么？我不知道——”</p>

“行了，”花漪漫不经心，“别装了，装得又不像，我都替你感到累。”</p>

系统：“……我向你播报蒋昭位置，是作弊。”</p>

花漪呵呵。</p>

系统憋屈。</p>

被花漪嘲笑了，想揭竿起义，可打不过花漪，会被花漪爆锤，还会被花漪关进小黑屋。</p>

翌日清早，花漪敲响燕空门：“我们去雍城。”</p>

燕空微怔，想到什么确认：“你觉得蒋昭在雍城？”</p>

花漪摇头：“没觉得，”顿了顿，耸肩摊手，“不过很明显，蒋昭不在这儿。”</p>

燕空思忖片刻，笑道：“我们去雍城。”</p>

马车哒哒哒哒驶往雍城。</p>

夜晚两人宿在坟地，花漪盘腿打坐，丝丝缕缕的死气飘来，进入身体。</p>

夜风习习，燕空从身后马车上下来。</p>

他放轻脚步走近花漪。</p>

越近，越冷。</p>

花漪闭着眼，肌肤冷白，睫毛上挂着冰霜，不似活人。</p>

“你该离我远点。”花漪开口。</p>

燕空脚步微顿，见花漪缓缓睁眼，眼眸漆黑冰冷，如寒潭深水。</p>

可下一秒，那寒潭深水活了过来。</p>

“我吸食了死气，”花漪直勾勾撷住燕空，滚动喉咙，“现在活人气息于我，就仿佛美味珍馐。”</p>

她舔舐嘴唇：“你若再走近，我不保证能控制住自己。”</p>

燕空被花漪的虎狼之词糊一脸。</p>

他懵了几秒，镇定道：“你正经些。”</p>

飘忽的眼神变坚定，看向花漪：“我相信你的定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