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空：“……”</p>

花漪求夸奖：“我是不是很聪明？”</p>

燕空默念清心咒，加快脚步回住处。</p>

花漪不满：“你不夸我！”</p>

燕空柔声：“夸，等回了房间我就夸你。”</p>

花漪亮起眼睛：“真的？”</p>

很期待燕空夸夸。</p>

燕空没有骗她，回了房间后确实夸了她，可还欺负了她。</p>

坏人！</p>

大坏人！</p>

花漪迷迷糊糊地想，等明天晚上，她一定要将燕空赶出房间，要燕空知道她的厉害！</p>

翌日，日上三竿。</p>

花漪醒来，却没能下床。</p>

腰酸腿痛，感觉被暴打了。</p>

“燕空！”花漪愤怒，“我都喝醉了，都醉得人事不醒了，你却还对我下手，你简直不是人！”</p>

燕空点头：“我不是人。”</p>

花漪：“……”</p>

燕空拿着衣服走来：“好了，帮你穿衣服。”</p>

花漪拒绝：“不用！”</p>

燕空默了默，拽掉花漪身上的被子。</p>

花漪：！</p>

花漪炸毛：“燕空你——”</p>

“等你忙过这阵，”燕空扶花漪起来，“陪我回去一趟吧。”</p>

花漪噤声。</p>

怎么说，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将燕空收入囊中。</p>

但将人佛教唯一的佛子拐走，花漪，咳，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p>

“……我感觉，”花漪钻进燕空怀里，“自己罪孽深重。”</p>

她道：“你原本属于世人，可我将你抢到手里，要你独属于我。”</p>

燕空摇头：“你没有罪孽深重。”</p>

他弯唇：“是我情不自禁，是我想要沉沦。”拥花漪入怀，“佛是我的过去，你是我的现在与将来。”</p>

武林盟主继任大典举行。</p>

花漪从南父手里接过盟主令牌，正式成为新一任武林盟主。</p>

翌日随燕空回去。</p>

不过回去之前，去了趟地牢。</p>

“漪、漪漪。”蒋昭眼睛乌青，长出獠牙，成为了儡奴。</p>

但还保留了一丝人的神志，离真正的儡奴还差一步。</p>

“你不该呼唤我漪漪，”花漪睨着跪倒的蒋昭，“你该唤我主人。”</p>

蒋昭眼神呆滞，喃喃：“主人？”他摇头，“不，漪漪，你是我的漪漪。”</p>

花漪拧眉，问系统：“男主好感值现在多少？”</p>

系统：“九十六。”</p>

花漪静了一瞬，蓦地勾唇：“差点忘记告诉你，我当上武林盟主了。”</p>

蒋昭一怔，被唤醒神志。</p>

“其实，”花漪轻笑，“这个盟主的位置本该是你的。”</p>

蒋昭眼睛聚焦，盯住花漪。</p>

花漪笑眯眯道：“如果我没有从棺材里爬出来，你会救下南苒，会在武林盟主大赛上摘得第一。”</p>

微顿，恶劣到：“可惜，一切都被我毁了。”</p>

蒋昭眼里窜出愤怒：“花漪！你该死，你明明已经死了——”</p>

花漪打断：“这都怪你。”</p>

蒋昭愣住。</p>

花漪叹气：“你不该妇人之仁，应该斩草除根的，”笑弯眼睛，“你当初若是直接割了我的喉，或者砍掉我的脑袋，我就不可能死而复生。”</p>

蒋昭睁大眼睛。</p>

“怪我么，”他低下头，“因为我妇人之仁？”</p>

花漪拿出银针刺进蒋昭脑袋：“对，怪你，因为你没有对我痛下杀心，所以现在才会落到我手里，人不人鬼不鬼。”</p>

俯到蒋昭耳畔：“你现在想死都死不了，真可怜。”</p>

笑问：“痛苦吗？”</p>

蒋昭点头：“痛苦，很痛苦。”</p>

银针没入蒋昭脑袋，花漪柔声蛊惑：“既然痛苦，那就不要再坚持，放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