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扔掉铁铲，走上去踩了踩，让松软的泥土变硬。</p>

不然一下雨，雨水很容易渗进去淹到蒋昭。</p>

花漪向系统感慨：“我真是个好人。”</p>

系统：“……”</p>

大埋活人，你是好人？</p>

不，你不是好人，你是女魔头，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女魔头。</p>

系统缩回黑暗，瑟瑟发抖抱住自己。</p>

“好了。”花漪握住燕空手，“我们走吧。”</p>

三日后，上午时分。</p>

花漪与燕空到达佛门圣地：灵雾寺。</p>

花漪本以为，自己拐走了人家的佛子，会被冷眼相对。</p>

未料所有人都会花漪很友善。</p>

甚至还主动凑上来，观赏珍稀动物般看她。</p>

花漪：“……”</p>

“你别怕，”燕空俯到花漪耳畔低语，“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对你……有些好奇。”</p>

花漪静默片刻，点头：“确实会好奇。”</p>

偏脸贴近燕空，戏谑笑说：“毕竟，我可是拐走了他们的佛子。”</p>

燕空面颊泛起浅红。</p>

害羞本羞。</p>

“我，”他镇定道，“我带你去见师父。”</p>

师父是住持，胡子花白，德高望重。</p>

花漪行礼：“大师好。”</p>

住持盯着花漪看了一会儿，莫名其妙道：“宿命。”</p>

花漪：？</p>

花漪笑问：“大师的意思是，我跟燕空命中注定要在一起？”</p>

住持笑了笑，要人带花漪下去休息。</p>

花漪没有磨蹭，直接离去，给住持与燕空单独谈话的空间。</p>

“你不怕，”系统忍不住冒头，“燕空听了主持的劝，跟你分手？”</p>

花漪浅笑：“如果燕空被劝动，那分就分吧。”</p>

系统：？</p>

系统：？？？</p>

女魔头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p>

“当然，”花漪补充，“要等我腻烦了再分。”</p>

系统好奇：“你多久会腻烦？”</p>

花漪简单明了：“睡够他就腻烦了。”</p>

系统哽住。</p>

内心：你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p>

花漪去到住处躺到床上，赶了几天路，好困，需要补觉。</p>

可没睡一会儿，就被燕空吻醒。</p>

“唔。”花漪推燕空。</p>

燕空捉住花漪手扣进枕头，强势霸道，抵死缠绵。</p>

终于，花漪重获自由，她大口大口喘气，拳头软绵绵砸燕空肩膀：“佛门清净之地，你却这般不正经。”</p>

燕空脸埋在花漪颈窝，闻言低低笑出声：“漪漪不喜欢？”</p>

花漪舔了舔唇。</p>

喜欢。</p>

“你跟你师父都谈了些什么？”花漪手环住燕空脖子，开玩笑般问，“他有没有要你苦海无涯回头是岸？”</p>

燕空微怔，抬起头。</p>

严肃道：“你不是苦海。”</p>

说着再吻一下花漪：“我师父说，我们很般配。”</p>

花漪挑眉：“真的？”</p>

燕空不假思索：“当然，”他抱紧花漪，“师父说，我跟你注定要在一起，还祝我们恩爱幸福。”</p>

顿了顿，温柔唤：“漪漪。”</p>

花漪“嗯”一声：“我在。”</p>

燕空盯紧花漪：“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吗？”</p>

花漪：“……”</p>

一直。</p>

她拉近燕空，咬一口：“一直是多久？”</p>

燕空静了静，给出答案：“生生世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