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可以赐人永生。</p>

花漪呼吸骤滞，见褚云面上带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p>

“濒死之人喝下神明的血，”褚云说，“可由死转生，垂垂老矣之人喝下神明的血，可焕发生机回到壮年。”</p>

问花漪：“你说，这样的神明，是不是很棒？”</p>

花漪张嘴，却没说出话。</p>

褚云轻笑：“电影小说里的神明，会为了众生牺牲自己，可现实里的神明，他不爱世人。”</p>

他盯住花漪：“不爱世人的神明，还是神明吗？”</p>

花漪摇头：“没有神明。”</p>

她握住褚云手：“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明，我们都是肉体凡胎，不用为众生牺牲，更不用爱世人。”</p>

褚云睫毛轻颤。</p>

花漪语重心长道：“有道德是好事，但不要太有道德。”</p>

褚云愣住，没听懂花漪意思。</p>

花漪笑说：“我们打开门出去，随便找一个人问‘你愿意做神明吗’，你说那人会如何回答？”</p>

褚云动了动唇，但没发出声音。</p>

“他会骂你神经病，”花漪用异能催生出草莓，“绝对不会说我愿意做神明。”</p>

将红艳的草莓喂给褚云：“张嘴。”</p>

褚云看着面前红艳的草莓，张嘴咬住。</p>

很甜。</p>

花漪靠到褚云肩膀上：“没有人愿意做神明，因为一旦成为了神明，你就必须保护众生，必须为了世人牺牲自己。”</p>

问褚云：“你想做神明？”</p>

褚云开口：“我——”</p>

花漪一把捂住褚云嘴：“你是我的小娇夫，才不是什么神明，”瞪褚云，“你要是想做神明，我立刻一木棍敲晕你，将你关进小黑屋里，对你囚禁强制爱play。”</p>

褚云：“……”</p>

有点懵。</p>

怎么忽然开起车了？</p>

车速还飙到了一百八十迈。</p>

“累了，”花漪朝褚云伸手，“抱我去洗澡。”</p>

褚云微怔，弯唇笑说：“好。”</p>

他伸手抱起花漪往浴室走。</p>

“……你，”被托着屁股当小婴儿抱，花漪面颊微红，超凶萌，“你以后不准这样抱我。”</p>

褚云无辜：“为何？”</p>

他纯良：“我喜欢这样抱你，你不喜欢吗？”</p>

说完坏心眼地松一下手。</p>

花漪：！</p>

失重感瞬间袭来，花漪条件反射双腿缠住褚云腰。</p>

不要自己掉下去。</p>

成了树袋熊，手跟脚都缠褚云身上的花漪：“…………”</p>

啊呜咬一口褚云：“你故意的！”</p>

褚云点头：“我故意的。”</p>

花漪睁大眼睛。</p>

被褚云的理直气壮震惊到。</p>

她先是沉默，然后爆发：“你竟然敢恃宠而骄？！”</p>

举起拳头怼近褚云脸：“信不信我手起拳头落，将你揍成猪头？！”</p>

褚云有恃无恐：“你不会。”</p>

他朝花漪微笑：“你喜欢我的脸，不会将我揍成猪头。”</p>

花漪卡壳。</p>

可恶，感觉被狠狠拿捏了。</p>

忽然身前一凉，花漪低头。</p>

褚云已经解开了她衬衣上面的两粒纽扣。</p>

露出大片曼妙的风光。</p>

花漪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褚云抱到了洗手台上。</p>

“……你，”花漪推褚云，“你出去，我自己洗。”</p>

褚云摇头：“你洗完我再洗，很浪费水，”朝花漪纯洁笑，“我们一起洗，能节约不少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