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就这样,当兵的时候就是了,改不了。”</p>
“当兵?你以前是军人?”陈剑秋有点疑惑。</p>
“嗯,我以前是南方军的士兵,后来战争失败了,北方联邦的军队对我们进行了清算,我杀了太多的人,他们出了高额的赏金要我的脑袋,所以,我和我的妻子逃到了这里。”</p>
“你也是有赏金的人?”</p>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丹尼站了起来,“所以,绑架我妻子的人是谁?弗雷德?”</p>
陈剑秋摇了摇头:“是克拉克。”</p>
“该死的,我早该知道是他。”警长拍了一下大腿。</p>
“呵呵。”陈剑秋笑了一声。</p>
“你笑什么?”丹尼转过头看下陈剑秋,他的脸在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有点吓人。</p>
“警长,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我怕你这样下去血都快流干了”陈剑秋实在是不忍直视丹尼。</p>
两人走回到旅馆门口,正好看见了在大厅大眼瞪小眼的众人。</p>
特蕾莎看到自己被打成了猪头的丈夫,像个小姑娘一样,心疼地直叫唤:</p>
“哦,上帝啊,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约瑟夫,我上次放在你这的羊肠线和缝针还在吗?”她向着旅馆老板招呼道。</p>
羊肠线?缝针?这女人怎么会有这玩意儿。</p>
旅馆老板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东西,一熘小跑拿给了特蕾莎,他一边将东西递给老女人,一边对满脸问号的陈剑秋介绍道:“忘了告诉你了,其实特蕾莎是我们这鼎鼎有名的医生。”</p>
在19世纪,女医生并不常见,医学被认为天经地义是男人的领域,女人拿起针更应该是去缝衣服,而不是别人的伤口。</p>
陈剑秋点了点头,他果然猜的没错,这个女人,不简单。</p>
特蕾莎跟老板要了一截蜡烛,给自己的缝针消了毒,随后转向旁边的亚当:“把你手上朗姆酒给我。”</p>
亚当依依不舍地把酒瓶递还给了特蕾莎。</p>
特蕾莎将酒倒在了丹尼的伤口上,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兵,还是疼得龇起了牙。</p>
特蕾莎开始为他的丈夫缝合伤口。</p>
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的一双巧手吸引过去了,她的技艺极为高超,不亚于陈剑秋的刀法。</p>
只有两个人很不开心。</p>
“喂!喂!你们在不在听我说话!”哈尼夫快要疯了,他手里的手枪用力顶了下霍尔姆斯的脑袋,“你们谁在动,我就打死他。”</p>
众人这才意识到楼梯上面还有三个人。</p>
哈尼夫愤怒地向丹尼和他的警察们挥舞着手,他指着陈剑秋和他身后的几个人:“他们是通缉犯,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抓他们呀!”</p>
那帮警察看向了丹尼。</p>
丹尼的疼得想皱眉,却被特蕾莎拍了一巴掌:“别乱动。”</p>
“这几个人在皮特金郡犯事了没?”丹尼问他身边的一个警察。</p>
“额,好像没有。”</p>
“而且他们还救了人。”特蕾莎在一旁补充道,她缝上了最后一针,随后还不忘向陈剑秋挥了下手,“谢谢。”</p>
“不客气。”陈剑秋很客气,不过他也补充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p>
“不过现在这里倒是有两个人在对一个可怜的人进行绑架。”</p>
丹尼点了点头,所有的警察都对着哈尼夫举起了枪。</p>
哈尼夫和唐尼,都默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p>
胳膊拗不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他一向信奉的生存哲学。</p>
然而就在此时。</p>
“砰”</p>
一颗子弹破窗而入,打破了一层大厅的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