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德晓：“呃，飞鸟的快乐，难道忘蝶姑娘知道。”</p>

忘蝶点了点头：“当然”</p>

甄德晓有些玩味的笑了笑：“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p>

忘蝶：“当然是快乐的。”</p>

甄德晓摇了摇头：“姑娘只怕是在说笑了，姑娘不是飞鸟，又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呢？”</p>

忘蝶微微歪头，妩媚的少女竟然显得有几分的呆萌：“哦，不是鸟便无法知道鸟的快乐吗？”</p>

甄德晓十分的自信：</p>

“那是自然，忘蝶姑娘不是鸟，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p>

忘蝶眼眸眨动：“真的荒谬？”</p>

甄德晓：“当然。”</p>

忘蝶：“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p>

“......”</p>

甄德晓一时语塞，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p>

平原之上更是鸦雀无声。</p>

而也就仅仅是这第一场的辩论。</p>

于平原上空，已经是有大道的道韵在悄然流转。</p>

“坏蛋，我......我怎么没听懂呀......”赵灵雪轻轻摇了摇苏离的胳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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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需要懂。”苏离也是揉了揉眼睛，“反正你知道谁先沉默了，谁就输了。”</p>

“哦呜......”</p>

赵灵雪撅了撅小嘴，感觉这个大坏蛋在敷衍自己。</p>

不过也无所谓了。</p>

果然修道什么的好麻烦。</p>

还是剑道好，直来直去，唯一剑而已。</p>

若是说少女唯一练剑的烦恼是什么嘛.....</p>

少女低下头，往脖子下看了看。</p>

练剑会不会越来越平啊......</p>

“这第一场，忘蝶姑娘赢了。”见到甄德晓和江凝止久久未作出回答，周无情宣布结果。</p>

然而忘蝶摇了摇头，起身对周无情作揖一礼：</p>

“刚刚之辩，不能算忘蝶赢，是一个道友无意间辩与忘蝶的，当时忘蝶也是答不上来。</p>

刚才，忘蝶只不过觉得此问不该沉寂于世，所以借此提出罢了。</p>

若是前辈允许，辩道，此时才真正开始，可好？”</p>

少女的声音传荡而开。</p>

平原上的人听到。</p>

也是极为好奇她所说的那个“道友”究竟是谁。</p>

竟然连忘蝶都答不上来。</p>

不过他们觉得这个“道友”肯定是某个前辈大能。</p>

只不过忘蝶不想透露对方身份而已，故意掩饰为“道友”。</p>

只有平原后面的苏离，他收回了看向远处的视线，澹定地喝了口茶。</p>

不过苏离的心里有些慌，他很担心对方会把他给供出来......</p>

“既然如此......那好吧......那现在便是正式开始吧。”</p>

周无情倒是没有多么的在意，不过对于忘蝶口中的那个“道友”，隐隐有三分的猜测。</p>

“那忘蝶便先提出一问了。”</p>

忘蝶再次跪坐在坐垫上，曲线完美的tun丶部压着裹着足袋的小脚。</p>

从侧面看去，单单是忘蝶的身段，那也绝对是一道绝美的风景。</p>

忘蝶：“请问两位，胜与败是不是相反的”</p>

“是！”甄德晓立即便是回答道，想要板回自己刚才丢掉的颜面。</p>

本来要回答的江凝止看了一眼身边的甄德晓，看着他着急的神色，只是轻轻摇头，便是闭上了眼睛。</p>

忘蝶再问：“那请问，生与死是不是相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