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秋笑咧嘴，差点撞上灯柱。</p>

……</p>

临河的黑玫瑰餐厅，风景优美，游艇众多。</p>

叶小凡等了一会儿。</p>

张瑶从停车场出来，快步过去。</p>

“骆总身体没事吧？”叶小凡询问道。</p>

“没事，死不了，昨天半夜就醒了，不过后续说做噩梦怕黑，连电灯都不敢关。</p>

“今早尿床了，按医生的说法，身体上没大碍，得去看看心理医生。</p>

“下周我就跟他办离婚手续，这个窝囊废！”</p>

提起骆豪，张瑶就来气。</p>

叶小凡忍俊不禁，“他的确不大行……这是你们家事，我不该多嘴。</p>

“素描已经画好，一共四幅，我自己留一幅当纪念。”</p>

两人进入餐厅。</p>

叶小凡把四幅画都拿了出来。</p>

“哇靠！”张瑶小心翼翼摊开画，瞬间惊呼。</p>

太过震惊一时间没注意声量。</p>

一些客人不悦地看向张瑶。</p>

张瑶后知后觉，但也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目光，她压低声音：</p>

“这是你一上午的成果？</p>

“惟妙惟肖，气势宏大。那位老板绝对满意！</p>

“哪怕是素描，一般画家精益求精，都得画上三五天甚至更久。</p>

“像这样一幅形神兼具的作品，那些大师都得丢掉几十上百张废稿，才有可能挑选出的佳作啊。</p>

“你真是天才！”</p>

张瑶越发知道，自己压对宝了！</p>

从一开始的计算图谋，试图控制这人数年关键的发展时间，</p>

到妥协，逐渐转变策略，真诚对待，果然没错！</p>

她紧张兮兮放好第一幅画，而后阅览其它画作，越看眼睛瞪得越大。</p>

“一上午，画出这么四幅巅峰水准的作品？传出去都不会有人信，你真是个怪物啊。”</p>

张瑶连连惊呼，内心掀起惊涛骇浪。</p>

那一双眼神从震撼到充斥崇拜。</p>

叶小凡淡定喝着水，“不至于，这几幅取巧了而已。”</p>

“取巧？”</p>

“个人机密，恕难奉告。”</p>

“行行，我不是画家，知道也没用呀。只要你肯继续跟四季画廊合作，你说什么都行，都依你。”</p>

张瑶紧张凝视。</p>

叶小凡不置可否抬眼看她，见她三五秒不吭声，“怎么了？”</p>

“我想听你肯定的回答。”</p>

叶小凡一挑眉头，略带戏谑，“什么肯定回答，合作的事情吗？</p>

“不必这么紧张，都已经签了合同。</p>

“且目前没什么不愉快，我不会随便再找别人合作。当然，我不能给你承诺，你应该明白吧？”</p>

合同这玩意儿，约束力有限。</p>

但叶小凡不可能随便给人承诺。</p>

张瑶有些哀怨，“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好好做好分内事情，保准让你短时间身价倍增。”</p>

叶小凡笑了笑，没有提其他条件。</p>

以她的反应来看，进一步降低佣金比例都没问题。</p>

但没必要，总得给人留点汤喝。</p>

两人随后点了餐，一边用餐，商量着后续计划。</p>

就在这时，张瑶手机震动。</p>

“是东海美术协会的吴副会长。”</p>

张瑶看了一眼电话，笑容灿烂，跟叶小凡解释：“上次我就托他办理你入会事宜，现在回电答复，肯定已经办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