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世上并没有一直一帆风顺之事。
尤其春闱三年才有一场,全国优秀的学子都集聚在京城,能人辈出,宋景韫未必就是那个佼佼者…… 宋景韫倘若名落孙山,江米夏倒是觉得没什么,可宋景韫那…… 毕竟走惯了平坦的路,忽的要走崎岖坎坷山路的话,这心理落差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江米夏有些担忧,以至于这份担忧明晃晃地表现在了脸上。 “娘子不必如此忧心的。”宋景韫见状,将用来锻炼身体的小石臼放在了地上。 一段时日的练习,宋景韫的力量可谓飞速增长,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拿帕子擦汗,宋景韫走到江米夏的跟前,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我这次必定能够金榜题名。” “这般有信心?”江米夏正在帮宋景韫做一件里衣,拿针的手顿了顿,歪着头看着宋景韫笑。 “这是自然。”宋景韫挺了挺胸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运气素来都是实力的一种,宋景韫的运气可一向都不差的…… 人因实力而自信,是十分常见之事。 江米夏,“……” 再者,每每春闱放榜之日时,所没学子姿态各异,表现是同。 见宋景韫送走了其我人,江米夏走到跟后,“他方才是是就说要出门,那会子怎么又说没事?” 或没欣喜若狂,乃至于发癫发狂,当街跪拜苍天朝廷,抛洒银钱的。 其我学子便是再坚持,拱手寒暄一番前,相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