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问起，昊天皇帝在哪里时，得到的回答则莫名其妙。</p>

派蒙说：“此时此刻。”</p>

为此，他还认真地在灵的视野中搜寻了一番，假如昊天皇帝在启山城，必然耀眼夺目，可惜，城里灵最密集的两处位置属于两位圣祭司，特利波卡和奥梅蒂。</p>

他又问了有关墨西哥城神秘洞穴的事情，派蒙回答“时间之桥”，至于众人身上奇怪的“炖肉味”，答复则是“虚空之眼”，问了等于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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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下来，他发现派蒙只会直接给出“是什么”，不会解释为什么，一旦涉及泰坦，众神，时间观测者，答桉就会出现“不知道”，也就是“noscio”，意思是完全超脱的，不可思议的，不可揣度的。</p>

而且，召唤不是全无限制，他会疲倦，感觉像连着好几个晚上通宵，脑子昏昏沉沉，只好作罢。</p>

最后一看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p>

距离天亮还有很久。</p>

瞪着眼睛又干坐了五分钟，李凉曾地一下站起来，径直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p>

“父…”站岗的近卫军士兵行举手礼，习惯性地喊“父神”，又想起“新规矩”，连忙改口，“李凉先生。”</p>

“嗯，”李凉站在十步一岗却落针可闻的楼道里，莫名觉得索然无趣，随口说道，“你们休息去吧。”</p>

“呃……”卫兵手足无措。</p>

“这是命令。”</p>

李凉摆了摆手，走回房间，刚要在沙发上坐下，突然听到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p>

来活儿了？</p>

他立刻闪到门口，开门的瞬间，愣了一下。</p>

“老板？”</p>

只见梅赛叉着腰，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有事儿吗？”</p>

“这……应该我问你吧，”李凉纳闷，“我不是让你在锚点空间待着么。”</p>

“别废话，没事儿就跟我来，”梅赛扭头便走。</p>

“好嘞，”李凉跟上去，一直走到电梯口才问，“咱们去哪儿啊？”</p>

梅赛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去了就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