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韩承业的办公室，宋子扬直接低声说道：</p>

“下次再有审核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提前告诉我？”</p>

重新审核的时间被定在了两个小时之后，因为宋子扬刚好来研究所了，韩承业觉得应该早点把这个事结束，免得影响到后面织女的发布会。</p>

宋子扬对于审核自然是不会担心的，毕竟自己可以与未来的那位老妖怪沟通。</p>

但是，他觉得未来的自己不管即将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告诉自己，这一点让人觉得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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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后的老妖怪语气平澹，没有任何波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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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p>

宋子扬发现，每次自己说起类似的事情的时候，未来的自己总能够找出一大堆看起来非常合理、并且非常高大上的理由来反驳。</p>

“但是，我现在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影响国际局势吧？”他说道。</p>

虽然他现在被陈平斐当成座上宾，成为了研究所的客座研究员，可宋子扬仍旧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比普通人好上一些。</p>

可是，好再多，他连渝州市都影响不了多少，又怎么有能力去影响国际的局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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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的回应蕴含了多重意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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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老妖怪提起局势之后，宋子扬就想到过，一款远超当前水平的人工智能系统发布，可能会影响到国际局势，就像某家企业的一个新技术，也曾引起过局势变化。</p>

但具体是如何影响，会产生什么影响，他完全不了解。</p>

老妖怪显然并不想说更多的关于这方面的话题：</p>

“好吧。”</p>

宋子扬妥协了：</p>

“那你总该告诉我，待会的审核是什么课题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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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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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了，待会的审核，或许会像高考一样严格监督，完全不会像上次韩承业测试时那样，只是拿出一道题，拿给宋子扬做就行了。</p>

只是，这些审计人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们决定好要使用什么课题的时候，这个题目就已经泄露出去了。</p>

宋子扬也得庆幸，还好自己这几天没事的时候，都在学习老妖怪给出的资料，虽说与课题的水平差距不是一般的，但至少对于某些东西还是有了解的。</p>

否则，两个小时的时间，让他去死记硬背一道课题的解答方法和课程，还真有点难。</p>

找到一个僻静的位置，宋子扬努力记忆着解答过程，同时还尝试着去理解和学习这道题目。</p>

老妖怪曾说过，提取式学习其实是一个非常有效的记忆方式，至少要比死记硬背效率高得多。</p>

别人是什么情况，宋子扬不了解，不过他利用这个方式，记忆的速度确实快了不少。</p>

只是因为题目难度较大，所以需要耗费一些时间。</p>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p>

宋子扬收起手机，闭上眼睛，左手在身前摊开，右手食指则是在掌心处写写画画。</p>

没一会，他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p>

审核题目的内容，全都被记住了。</p>

噔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