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斐微笑着说道：</p>

“虽然我今天自己也尝试了这里的味道，但是我并不清楚这里是否能够适应其他人的口味，我很佩服宋先生你的眼光和品味，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参考意见？”</p>

给参考意见？</p>

宋子扬眉头微微皱起，有些没听明白陈平斐具体是什么意思。</p>

他隐约间明白，这是由于前面这些“回报”引发的连锁反应，但不明白陈平斐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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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适时地给出了提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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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p>

眼前的陈平斐还在等待当中，宋子扬自然不可能一直维持这个沉默的局面。</p>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我去上个洗手间，考虑一下吧。”</p>

“没问题。”陈平斐微笑着回应。</p>

他也更希望，宋子扬能够独自“考虑”一下。</p>

离开包间没几步，宋子扬一边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一边低声问道：“什么试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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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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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什么？”宋子扬下意识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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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p>

宋子扬没有理解：</p>

“从我们给他的参考意见，能够试探出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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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回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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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成为一家大企业的定点餐厅，那么能够获得的收益肯定不会少。</p>

餐饮行业的竞争很激烈，尤其是高端餐饮行业，类似磐石集团这种企业的餐厅竞标，向来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收入业务。</p>

如果仅仅是以陈平斐一个朋友的身份进入这家餐厅，那么餐厅的包老板肯定不会有那么热情，但如果是知道了能够决定餐厅是否中标，那绝对会以对待陈平斐的态度来对待宋子扬。</p>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回答？”宋子扬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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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题？”宋子扬挑眉，“你的意思是，我来做这个决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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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的语气中透露着几分澹澹的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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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磐石集团不是在永生事业当中占比了百分之零点一吗？”宋子扬不由得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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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p>

宋子扬一下子愣住了：</p>

“什么时候得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