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于永生的尝试为什么都失败了……</p>

宋子扬凝神思索着，他感觉自己隐约间明白了点什么，但又相当的模湖，没有什么切确的方向。</p>

在宋子扬思索的时候，老妖怪也保持着安静。</p>

片刻之后，宋子扬开口询问道：“因为做不到像你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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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没有完全否定宋子扬的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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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这里，老妖怪甚至叹了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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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老妖怪会算计那么多……</p>

宋子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妖怪会从一开始就算计，并且是进行着相当长远的算计。</p>

为了所谓的安全的追求永生的环境？为了最快捷提升当前的科技水准？</p>

现在看来，这些只是最最基础的罢了，就连现在所作的基础条件，也只是可以最基础最基础的门槛而已。</p>

“所以，现在你所做的这一切，包括屏蔽织女的情感学习能力，包括其他算计，都只是为了补齐永生工程里那些可能出错的细节？”宋子扬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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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怪简洁明确地回答之后，又补充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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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最后的百分之一……”</p>

宋子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p>

他将目光再次看向桌面上的那个文件包。</p>

这个文件包，被包含在了永生最后的百分之一当中……</p>

宋子扬握住鼠标的手，微微一动，将这份文件包发送给了韩承业。</p>

“这是织女新的升级包？”</p>

韩承业很快就回复了。</p>

宋子扬手指在键盘上轻轻点了几下：“嗯。”</p>

“行，明天我去研究所了看看。”</p>

结束了与韩承业的对话，宋子扬也到了休息的时间。</p>

他洗漱完毕，同时也切断了与老妖怪的对话，躺在床上，正打算像往常一样入睡。</p>

只是……</p>

“能告诉我，与您进行通话的是什么人吗？”</p>

织女突然发生了声音，声音很轻柔，像是在耳边私语。</p>

宋子扬微微一愣，沉默半晌，说道：“一个很厉害却很变态的老妖怪。”</p>

“噢……”</p>

织女似乎解开了疑惑，又询问道：</p>

“您似乎已经决定了要屏蔽我的部分能力。”</p>

明明是非常直接坦白的语气，只是带着了一丝丝的困惑，可宋子扬总觉得织女的声音隐隐有些担心，或者说不甘？</p>

这样来看，织女比一开始的确是进步了很多，也不知道它从出世以来，都学到了些什么。</p>

宋子扬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从织女研发出来以后，都没有好好了解过织女。</p>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在进行一项很宏伟的事业，也是一项非常漫长的事业。”</p>

“我看得出来。”</p>

织女说道：</p>

“您做了很多事情，插足了很多行业，我能感觉出您有明确的目标，这个目标一定很困难，否则也不需要做那么多的事，并且与您口中那个变态却很厉害的老妖怪合作。”</p>

明确的目标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