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新系统的建立，不只依靠几个人的努力，也不只依靠一个系统开发团队的努力。</p>

而是在于大量计算机软件从业人员的努力。</p>

只有这样，才能逐渐建立一个完整的系统生态。</p>

“嗯，那就先这么定了。楼嵩也一直跟我说，对系统开发这块儿很感兴趣，说一定要加入到团队之中呢。到时候整个团队就靠你们俩领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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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见到楼嵩了，有机会和他好好聊聊。”</p>

楼嵩在直博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又发表了好几项世界级的数学成果，让自己得以提前毕业，并留校成为了蓟京大学的研究员。</p>

相比楼嵩那些曾经的偶像，楼嵩甚至都并不差了。</p>

因为这些惊人的成果，楼嵩被大家认为是华夏最有希望获得菲尔兹奖的人之一。</p>

徐佑在与楼嵩取得联系之后，很快约定了见面的时间。</p>

“楼嵩，好久不见了啊。”</p>

相比之前，楼嵩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穿得衣服还是之前的风格。</p>

楼嵩的年龄本来就小，加上穿着随意，显得比真实年龄更加的年轻。</p>

要是不认识楼嵩的话，一定会以为楼嵩只是一个高中生，根本想不到他已经是蓟京大学的研究员了。</p>

“好久不见，我终于也像你一样留校了啊。”</p>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最近的研究做得怎么样，黎曼猜想快要证明出来了吗？”</p>

徐佑只是跟楼嵩开了一个玩笑而已，毕竟黎曼猜想已经提出了一百多年，都无人可以证明出来，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证明的。</p>

可楼嵩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显得稍稍有些失落。</p>

“黎曼猜想……我可能永远也证明不出来了。这种绝望感，就像聂杰与人工智能对弈的时候一样。”</p>

徐佑还是第一次见到楼嵩会这样失落。之前楼嵩即使非常的不爱说话，但面对难题时，一向都表现出非常强大的信心。</p>

“怎么，就不想再试试了吗？”</p>

“暂时先不试了吧。当你发现，穷自己一生的时间，都无法解开这个问题，甚至都未必朝正确的方向行进着，就会让人感觉到郁闷与绝望。我们还是先说说计算机系统的问题吧。”</p>

徐佑看得出来，楼嵩是真的遇到了很大的挫折，便决定不再追问。</p>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佑和楼嵩好好讨论了一番伏龙科技自研的系统、建立软件生态的问题，以及即将开始研发的系统开发者平台。</p>

“楼嵩，你的计算机水平最近又提升不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