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符之后，高阳看了一眼时间就让两名警察回游泳馆外的车里去休息了。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表。原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

那两名工作人员虽然领了丰逸尘的符，但是却明显的不像之前那么信任他。两人蜷缩在墙角，谁都不再开口讲话。

我看了一眼丰逸尘。发现他也在看我。

“你为什么不给我发符？”我原本是想着忍着不问的。但还是没忍住。

就像是我生气了这件事，必须得让惹我生气的那个人知道一样。

“你有佛牌。”丰逸尘的解释让我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快十二点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你们来看一下。”我的问题刚出口。高阳那边却有了反应。

我和丰逸尘急忙靠了过去。

高阳指了一下他调出来的事发时的监控录像。

“你们看！”高阳指了指屏幕。

我以为他是让我们看凶案现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结果，他的手指指在了一个正在游泳的小女孩身上。

“你看看这个女孩！”高阳语气加重了一些。

说实话，在游泳馆里都穿了泳衣，乍一看过去都是一模一样的。真的看不出什么。我顺着高阳的手指，眼睛都快贴在了屏幕上。

“她会游泳。”丰逸尘说。

而这个时候我也看到了，原来我们傍晚时分见到的那个溺水的小姑娘原本就是会游泳的。

“不止这样，你再看。”高阳又将视频的倍速放慢了一些。

“看到吗？”高阳的声音透着些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