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的话如旱地闷雷,震得殿内一众不明真相的人愣在当场。
他朝皇帝拱手,恭敬道:“陛下,孙氏母女劝内子和离改嫁不成,竟勾结外家孙七郎欲在流华阁毁内子名声,让内子改嫁孙家,以便谋取内子财产。”
“幸得内子警惕心重,提前识破杨氏诡计,内子本以为侥幸逃过一劫,谁知杨氏见阴谋被识破,竟一不做二不休欲借意外之名,行谋害之事。”
“若是臣与诸位大臣、家眷们没能及时赶到,恐怕内子早已一尸两命,臣恳请陛下主持公道,彻查此事。”
闻言,孙氏母女微微一愣,随后心里暗暗嘲笑起萧霁的愚蠢。
毕竟此次计划不仅没能实施成功,他们谋划时也没留下任何证据,那名宫婢也被控制起来,眼下应是被人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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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万万没想到,在人证物证俱缺的情况下,萧霁居然仅凭猜测便罔顾妻子的名声来诬告他们。
比起孙氏母女的有恃无恐,杨政高则是心头一紧,他不比孙氏母女的愚蠢,他知晓萧霁、姜陵景定是掌握了某些实质证据才敢御前告状。
且不说宦海沉浮多年的姜陵景如何,便是城府极深的萧霁若是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可能在御前说得如此言之凿凿。
果不其然,下一刻,姜陵景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
“陛下,孙七郎已亲口承认他与孙氏母女勾结毁小女名声,这是他们合谋分配小女财产的往来信件,以及孙七郎供认的口供。”
只见姜陵景从宽袖的暗袋中掏出一沓书信,双手恭敬奉上。
杨家人看着冯正手上捧着的信件,脸色猛然骤变。
皇帝接过信件快速览过,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姜陵景接着道:“陛下,眼下物证已齐,只差孙七郎这个人证,孙七郎眼下正在宫门外等候,还请陛下召他进宫对峙。”
昨日寻得书信、契约书后,今儿一早他又派人将孙七郎掳走,并且已让孙七郎供认出与孙氏母女合谋一事,眼下孙七郎就在宫门外的马车上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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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颔首,命冯正领人去带孙七郎进宫觐见。
冯正应声,趋步退下。
此时孙氏母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停在咒骂孙家人以及孙七郎。
她们千思万想,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栽在孙家人的手上,眼下已有书信与孙七郎的口供,倘若加上孙七郎的亲口指认,他们污蔑、谋害沈氏的罪名真的就被扣实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松了一口气。
皆因孙七郎推翻了他的画押口供。
孙七郎进入殿内叩拜行礼后,张惶摇头,语声打颤道:“陛下,草民没有勾结姑祖母一家损害表妹名声。”
“姑祖母作为表妹的血脉至亲,草民身为兄长,我等怜惜表妹还来不及,又怎会做出有损家族名声,有损表妹名声的龌龊之事来?”
他不仅替自个与孙氏母女开脱,还污蔑萧霁、姜陵景寻到的书信、契约书皆是伪造,目的就是攀咬杨氏。
“陛下,草民画押的口供乃萧修撰与姜侯爷严刑逼供的,孙家式微,草民亦不过一介白衣,若不假意妥协,草民恐怕已是尸首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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