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一双星星眼直直地盯着沐光。

“你啊……都还没洗漱呢，怎么吃啊？”

沐光轻轻地捏了捏张启灵的小脸，满脸笑意。

“哼～”

张启灵的眼睛转向了其他方向，不过身体还是很乖顺地任由沐光摧残。【咳咳，都别想歪啊！】

沐光无声地笑了笑，左手一挥，准备好的洗漱工具就飘了过来。

张启灵快速地洗漱完，睁着一双星星眼看着沐光，满脸都写着“我要吃鸡肉！”。

沐光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双层的食盒，在张启灵期待的眼神下从第一层拿出……一碗药。

张启灵的脸瞬间垮下来了，一脸委屈地看向沐光。

沐光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这个不能改，必须要喝。”

他哪能不了解这个小娃娃的心思啊？他单纯觉得他没有拿给他白切鸡而已，但是就是想逗逗他。

自家小徒弟在阵法学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总是缠着他要练发丘指，沐光刚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的，因为过程太过痛苦了。

但是实在耐不住当时那个奶娃娃哭着央求，就只好后退一步，答应让他学发丘指，但是每天都要喝一碗药。

这碗药是防止练习的时候伤到根本上的筋骨的，而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加固发丘指。

大概九岁的时候，小启灵嫌药太难喝了，就“仗着”沐光的信任，偷偷把药倒进旁边的药圃里了，然后就跟平时一样去练习了。

结果练了没多久，就被沐光发现了端倪。

心虚的小启灵一下子就被套出缘由来了，沐光当场就极其少有地凶了他几句。

当小启灵掉下金豆豆的时候，沐光还是心软了，抱起他柔声安慰了好一会儿。

小启灵以为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的时候，沐光的一句话把他雷得外焦里嫩的。

“从今天起，为师每天监督你喝完药，直到发丘指完全成型且不会留下暗疾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