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为什么把它给我枕头啊,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顾不上疼痛,陈言立马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兔子玩偶从自己的脑袋下移出来,轻轻的拧干它身上的水,连忙拎着它的耳朵还给江忌。
江忌歪着头,苍白的唇紧紧抿着,毫不介意的将兔兔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伸手摸上陈言的手,直到感觉到温度,确定他不会死掉,才放心的收回手。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家里,不要乱跑吗?”
陈言一脸不解的环顾四周,这里的布置依旧和昏迷前一模一样,“该死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发生的不知所谓的事情,就好像是一个个复杂的恐怖副本,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不起来,完全找不到意义。
奇怪的人头,奇怪的话,莫名奇妙的村庄里发生的事,还有给他一闷棍,把他丢水里的人……
“它说的。”
江忌老老实实的将兔子怼到陈言面前,“它说这里有美味的味道。”
红彤彤的兔兔眼睛对上陈言的眼睛,没有感情的黑色瞳孔盯的人头皮发麻,兔子华丽黑色的蕾丝裙不停的滴着水,白白的爪子上沾着可疑的绿色青苔,看起来很是狼狈。
从它的状态来看,应该不会很友好。
教训的话说不出口来。
陈言一直觉得这只兔子比起玩偶,更像是个活物。
虽然它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但有时候,就是能从它的身上感受到情绪的变化。
比如现在对他凉飕飕的杀意。
被红彤彤的兔子眼睛盯着实在心虚,陈言略显尴尬的移开视线,他挪动手掌,意外的触碰到了身侧一个坚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的剑?怎么在这里?”
滴着水的长剑颜色略显深黑,触碰的瞬间,手掌像是握住了一块千年玄冰,刺骨的寒意令心脏都开始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