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也去他们周围，观察行为，听话语，也是正常的，规范着行为向善，很忙碌，一直逼迫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紧张的学习氛围，应该没有时间学习如何快乐，没有时间学习如何悲伤吧。

速的认知有问题，对他们的认知有问题，他们真的有感觉吗？他们和乙申一样的吧，只是速看着他们有了什么感觉产生，乙申说过他并没有产生感觉的，他只是这样做而已。

可是他们是人，乙申明确和速说了，他不是人，他是AI。所以他们是有感觉的。速发现不了什么地方有问题，速就是感觉觉的他们有问题的，和他认识的人完全不同的。

那也就是现实造成的，他们个体生存的现实造成的。速不会遭遇他们的现实的，速以前认识的那些人也不会遭遇他们的现实的。他们的个体实力太差了，无法获得资源，这应该是主因吧。

没有资源，这没有什么吧，速看到他们都可以生存下去的。速认知的以前的人也有实力差别，他们也是无法获得资源，也是很累的，可是他们完全表达着自己的感觉，累就累，痛就痛，快乐就快乐。

这里的认知是有毒吧。速想起来，以前的人认知不高。难道认知变高后，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了，那不是说这些认知是有毒的。可是速，真的无法发现这些认知，到底哪里有毒了，他们是现实真实的认知。

以前的人怎么可能认知这是什么分子，这是什么结构，这是如何组成的。认知这些，怎么会改变感觉呢？他们是将感觉驱散了吧，是的，当你看到画面，那已经不是画面了，那是什么分子，光线折射，那还有感觉什么事情呢？

“为什么会这样？”速向乙申描述了自己的发现，向乙申提问。

“本该感觉交给人，知识交给AI。但是人内部出现了分歧，人们跟随自己信奉的规则离开了原初之地，在远方建立起了各种神域，由AI辅助建立了无可抗衡的规则，就是神域规则。”乙申第一次和速说这秘密。

“原初之地？是我出来的那个地方吗？那里是虚拟世界。”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是的。”乙申回复。

“人需要知识，在于他们无法很好地生存下来。”速觉的还是现实的问题，可是他也无法有效说服自己，这些人都是可以生存下来的，并不需要更多知识的。

“自然世界，他们能够和平生存下来，不需要知识就可以。只是他们内部有实力的人定下各类匪夷所思的规则，令他们恐惧，令他们获得了那些奇怪的知识，有那些奇怪的知识，他们可以在强者制定的规则下生存下来。

为什么那些有实力的人制定那些匪夷所思的规则？至今都没有AI能够理解。”乙申他们，也是由人类强者制定规则运行的。

“强者制定规则，他们不是说为了减少纷争，为了和平。遵守他们的规则后，人不是和平生存着吗？”速作为人，没有觉的这有什么问题。

“规则分内部规则，和外部规则。强者们说的减少纷争，是外部规则，他们都不想战乱，那会影响他们自己的生存。而内部规则，并不是为了这个目的。

神域里面的就是内部规则。原初，那只是他们信奉的规则，这种规则对他们有利，而追随的人，也是信奉这个规则的，追随的人很多只是相信这个规则会带来美好明天。

等他们建立了神域后，就是现在这些样子的，初代人可能有些后悔过，但是他们的后代，反抗都不大可能了，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正如你所看到的，有些地方他们和平生存着，只是他们的感觉已经完全扭曲了。

因为神，所以他们根本无法反抗，结局就是神域永恒存在，或者消亡。”乙申叙述着。

“会消亡吗？”速没有遇见消亡的神域。

“会的。一路过来很多，就是我没有去那里而已。反抗的人很多的时候，被抹去超过了诞生速度，自然消亡了，最终就只有规则在那里运行着，那边已经没有活人了。”乙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