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等廖闻回答,先说了自己的苦衷:实在是赵崮父亲找他,他也没办法,赵父对他有恩,廖闻是早知道的。
廖闻把今晚早些时候对秦希业老板说的,关于姓赵的会不会定罪的话,原原本本说给表弟听。
“那这样还好,反正他也辞职了,又是光棍一条,就算被判一两年,赵伯伯也不会很难过的,明天一早我就跟他说。”贾煌点头说。
“表弟,你兄弟跟那个情人的事,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清楚?”廖闻问。
“差不多吧,我也劝过他不要这样搞,但他说如果没有一个孩子,太对不起老爹,老爹非常渴望抱孙子!他这样说,我就没话说了!老表你清楚的,我这辈子无论怎么样,都要维护赵伯伯。”
“你兄弟是不是很孝顺?”
“这还用问吗?赵伯伯这样的好人,儿子除非是人渣,不然不可能不孝顺的。”
“你是不是因为赵伯伯对你有恩,你这样说?”
“我知道你们干刑警的,什么都要怀疑,我就举两个例子吧!第一,他儿媳萧晓,无论对老公有多怨恨,都对这位公公毕恭毕敬。”
“这一点我知道,她的遗书上这样写,我现在还记得,她说,我的公公并没有对不住我,反而对我很好,公公的为人世人皆知,不必我多说。”
“那就对了,还有一个,赵伯伯的亲家,就是那位老领导,他曾经对别人说,我是看在那小子的老爹份上,才让女儿下嫁的。”
“表弟,我相信了,那么你的那位兄弟,似乎没有继承到他老爹的一半啊!”
“是,他只继承了赵伯伯的优秀,没有继承到老爹的善良与宽厚,可能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吧,他母亲有些尖酸刻薄,或许我不该这样说伯母。”
“赵伯伯应该不知道他儿子在外面生孩子吧?”廖闻随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