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李大队长报告：自己的调查毫无进展，而且，经侦那边透露，赵崮拒不承认私吞公司款，他们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廖闻表示：意料之中。

“那下一步该怎么做？”李队问。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真的很难。”廖闻说，“这几天我不断的思考，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赵崮真的逼迫或者诱使范老板自杀，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你有没有想过？”

“廖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认为逼迫的可能性小，而诱骗的可能性大。”

“那你说说，他可能用什么办法诱骗他的老板自杀？”

“比如给死者一些很有效的心理暗示，甚至催眠……”

“哈哈！你真相信那一套？”

“廖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没错，有这个可能，但是，如果是这样，我们即使证实了，又能把他怎么样？何况如果是这样我们根本证实不了。”

“也是，这我倒没想到，如果是这样我们确实无法证实，证实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不相信有这么玄乎，而且，我已经对他有了比较充分的了解，他没有这种旁门左道的本事。”

“廖副，除了此类，我也想不出他可能有什么办法了。”

“我也想不出来，但无论如何，有两点是比较明确的，一是范老板这样的人，不会因为刚刚被查行贿就去自杀；二是赵崮私吞了公司款，他有非常充分的谋杀动机，而且他能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