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副,但他当上之后更加不简单,我说重点的吧,一句话,他可是有深切的仇家的。”
“这个我也听说过一些,主要是开矿权审批的事情,我们就不便展开来说了,我现在跟你讲一下赵崮的作案动机,你开慢一点,记一下。”
“好,我会记住的,你说吧。”
“第一,可能你忘了,赵崮还是萧父的女婿,他有遗产继承权!当然萧母现在活着,她是第一继承人,但是有个信息你不知道,萧晓死后,母亲受不了打击,基本上一病不起,现在萧父也死了,而且又是死得很蹊跷,萧母恐怕迈不过这个坎了。”
“没错,廖副分析得很有道理,这是一个很充分的作案动机。”
“第二,根据可靠的情报,萧父因为女儿死亡,迁怒于赵崮,出钱从省城请了一个私家侦探来对付他,要置他死地,这个事情,被赵崮发现了。”
“啊?这样看来,加上他又很可能是范老板被杀案的主谋,姓赵的真是嫌疑最大了。”
“当然了,因为死者有别的仇家,在未掌握可靠线索之前,我们不能把他当作唯一的嫌疑人。”
“这个我知道,但在没有掌握其他线索之前,我们只能把他当作唯一的嫌疑人。”
“我的意思是,你还要派人调查死者的其他仇家,人手方面明天我帮你考虑。”
“是,廖副!前面就是路口了,你还回支队吗?”
“送我回家吧,明天我们再办案,邵滢滢肯定会来找我的。”廖闻说完,长叹了一声。
廖闻回到家,只见老婆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看到他回来,她站起来想要去锁门。
“不用锁,滢滢等下会过来。”廖闻坐下来说。
“滢滢?发生什么事了?”邵珊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