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聊于自慰吧！萧副市长的命案锁定了赵崮，也就基本上可以推定范老板的命案也是他做的。”廖闻说。

“是的廖副，所以我认为这其实是不小的突破，并不只是聊于自慰，对不对？”李大队长说。

“你说突破也行，不过如果算不小的突破，那得证明那两个女人至少有一个是他谋杀的才算。”

“原来廖副一直都没有忘记那两件自杀案啊！”

“怎么可能忘记？从获知赵崮有伪造笔迹能通过鉴定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那两个女人，至少有一个是被他谋杀，当然了，这个想法是违反我们的规则的，我只跟老弟你一个人说。”

“我明白的，无罪推定我们必须遵守，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也是我们要做的，廖副并没有违反什么规则。”

“那么，你同意我的认定吗？”

“廖副的意思，如果最近的两件谋杀案找不到突破口，我们不妨回头查那两件自杀案？”

“我这不是指示或者命令，你得先同意我的认定，心底里同意，才能这样做，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同时这两天也是给我自己，我最后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最近命案的突破口。”

“原来廖副都考虑好了，那就这样办吧！”

“老弟，我要再强调一次，在两天之内你好好研究那两件自杀案，如果不认同我刚才说的，你一定要说出来！”

“我明白了，放心吧廖副，走了。”李队说完即离开。

廖闻决定今晚找贾煌聊一聊，该怎么聊？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