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欣看了南南一眼，说道：“这是我的私事。”

“你确定不是李漂亮？”南南没管她说的，自顾自地继续，“如果说谎，我们可以判定你做假口供，扰乱警方破案。”

木可欣一愣，转而摇头，她有些慌乱，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咬着牙承认：“对，我是在给李漂亮烧纸。”

南南问：“那你是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你杀了她怕她鬼魂找你报复？”

“不，不是！”木可欣极力反驳，“我没有杀人……我、我就是平时和她不对付……你们也知道的，我们是一个公司的竞争对手，所以……所以平时关系不怎么好……现在她死得这么惨，我、我就给她烧的纸，希望她一路走好。”

“就这？”司衍一问。

木可欣垂眸点头：“就这。”

沉默。

木可欣被盯了好一会儿，抬头鼓起勇气开口：“警察同志，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司衍一点头，放木可欣离开。

南南盯着木可欣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开口说：“我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嗯。”司衍一点头，也说，“关于李红的死，她或许知道什么内情。”

“那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说怎么办？”

“如果她真和李红的死有关，我们总会查到她头上。”

说话间，两人走出花园的监控死角范围，走向热闹的人群。这里的喧闹，似乎和静谧的花园深处是两个空间，偌大的平台上，跳舞的跳舞，玩耍的玩耍。

司衍一和南南走到其中一个带孩子的青年女人面前，向对方出示警察证件后开口：“你好，刚刚有人在那里面烧纸钱你们看到了吗？”

女人对两人点了点头，毕竟火光那么大，还是挺引人注意的。

见女人点头，司衍一眉梢微蹙，又问：“有人烧纸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女人哄了哄婴儿车上的孩子，说道：“奇怪是奇怪，不过我们也不会多管闲事。而且，也不是她一个人烧纸，之前也有人来烧过。”

“也有人来烧过？”

司衍一和南南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

女人“嗯”了一声。

南南问：“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先前来烧纸的那个人的样子吗？”

“呃，我也不怎么记得了……就是个扎马尾的二十出头的女生，穿的什么不太记得了。”

扎马尾的二十出头的女生？

又是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