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方在王杏子5月的网购记录里，查到了对方购买针孔摄像头的订单。同时，5月的网购记录里，王杏子还购买了一副男士黑色皮手套和一双42码的黑色皮鞋。

一切不言而喻，司衍一立即向上申请了搜查令，而王杏子也在8月4日上午九点半被请进了警局喝茶。

警方在王杏子家中搜查，并没有发现男款的黑色皮鞋，倒是看到了白色帆布包和一顶棒球帽。于是，警察开始地毯式搜索城中村区域，寻找可能被王杏子丢藏作案证物的地方。

下午三点，城中村的搜查终于有了进展，他们在一处废墟中发现了被烧毁的皮鞋鞋底。经过鞋底纹路和材质对比，正是王杏子在网上买的那一双。

案情进展顺利，所有人的证据和线索都锁定在了王杏子的身上。四点，司衍一从城中村回来，就领着南南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王杏子正低着头双目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一次性水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她却一口也没喝。听到门口开门的动静，她抬起头看向来人，随后尽量挤出一抹笑意，说道：“你们来了。”

她此时的状态，和两人初见的那副怯弱的模样毫不相干。她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她没有紧张和胆怯，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

司衍一和南南在王杏子的对面坐下，前者看了眼桌面上的茶水，问道：“怎么？警察局的茶不好喝吗？”火山文学

“我不喜欢喝茶。”王杏子小声地回，“茶太苦了，我的人生本来就已经很苦了，不想再苦上加苦。”

“苦？”司衍一轻啧一声，说，“那是你不会喝茶，苦尽才能甘来。”

王杏子冷笑：“是吗。”

南南摊开笔录本记录两人的对话，听见王杏子冷笑，她皱了皱眉抬眸看她，说道：“你认为自己吃了很多苦吗？在这个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谁没吃过苦？卖惨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王杏子认真地看了南南好一会儿，摇头说：“你不懂。”

南南：？？？

王杏子低头：“你长得漂亮，路都会比我这种长相普通的人走得顺一些。”

南南地铁老人看手机脸：？？？什么东西？

南南：“路走得顺不顺，一是看路，二是看走的人。跟脸没关系，没人用脸走路。”

司衍一听南南气急败坏的声音，笑了下，转而开口对王杏子说：“这就是你划花李漂亮脸的理由？”

王杏子没出声。

司衍一轻笑两声，慢慢悠悠地说了句。

“你嫉妒她长得比你漂亮？”

王杏子猛地抬头瞪向司衍一，音量骤然增大。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