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单点头：“是的。”

“那效果如何？”

“前期还可以吧，但我们主要是看后期发展和产品推广的持久力。”

“那你刚刚说的李擎和张少庭有矛盾吗？”

“表面上是没有的，而且李哥人挺好的，见谁都是乐呵呵的。”

见谁都是乐呵呵的吗？

怕不是个笑面虎啊。

司衍一手指轻轻地敲着茶水间的桌面，随后问了句：“他对张少庭任职策划组组长有说什么吗？”

陈单摇了摇头：“李哥知道后就专门过来我们组这边祝贺了一下他。”

司衍一点点头，没再问其他。

南南又开口问道：“你中午的时间线说一下吧，十二点半到一点半的。”

陈单点了点头：“我十二点半点了个外卖，外卖就在我们楼下那条街上，所以送达的很快。大概是十二点四十五我就拿到了东西，拿到外卖后我直接将东西拿到天台去吃，吃到一点多钟吧，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肚子突然很疼，就拿着外卖下楼扔了，然后就赶紧去了洗手间。”

“你去了天台？”南南吃惊道。

陈单点头。

“你去的时候张少庭在天台上吗？”

“在的，我还过去和他打了招呼，邀请他一起吃来着。但是他在打电话，就没和我一起吃。后来我去了我经常吃午饭的那块地方拆了包装就开始吃了。我走的时候，他还在打电话的。”

“他在和谁打电话，你听得出来吗？”

“我去打招呼的时候听到是个女声，但是不知道是谁。”

“他们在聊什么？”

“在说升职的事情吧，我没在意，后来我走远了就不知道了。”

“你离开天台的时候，有见到其他人上来吗？”

“没有。”

“那有人看到你上来天台吗？”

“应该没有吧，我在楼下取完外卖后直接乘电梯来的顶楼。中途没有碰到外卖公司的人。”

“那你下楼的时候呢？坐的电梯还是楼梯？”

“走的安全通道的楼梯。”

“你什么时候回的公司办公室？”

“我一点二十分上完厕所出来，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都探头往外面看，嘴里议论纷纷的，才知道是张少庭人没了。”

司衍一轻飘飘地瞥了陈单一眼：说：“你时间记得还挺清楚的。”

陈单面不改色地点头，但声音有些小：“因为我在厕所的时候一直在玩手机，上完后我把手机锁屏，那个时候看到了上面的时间，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