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叔目送两名警察离开，才忍不住挠挠头嘀咕一句：“这年头是抓奸都可以嘉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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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一和南南接着去了陈小舞的桌游室。大早上的，陈小舞的桌游室并没有客人，两人到的时候她正在前台看着手机刷短视频。听到门口开门的动静，陈小舞赶紧抬起头来。以为是有生意她双眸亮晶晶的，却在看到司衍一和南南后眼里的光立马暗了下来。

虽然不是生意让她有些沮丧，但她还是迎了过来，问道：“你们好，警察同志，是羽洁的案件有头绪了吗？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还在调查。”南南回道。

陈小舞叹了口气，说：“希望能够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还羽洁一个公道。”

“嗯。”南南应了声。

司衍一和南南昨天也来过，但却没有好好地看看眼前的桌游室。此时，他在桌游室转了一圈，状似无意地问陈小舞：“你这装修还挺不错的，风格和布局上都挺用心的。”

陈小舞也跟着看自己的桌游室摆设，笑笑说道：“是啊，装修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盯着，费了不少功夫呢。”

“盘店和装修一起花了不少钱吧？”

陈小舞自然地“嗯”了一声。

“都是你自己攒的吗？”

听到这句话，陈小舞微怔，转而还是点了头：“对啊。”

司衍一在陈小舞面前站定，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你家里好像也并不富裕，拿得出这么多钱给你创业？”

陈小舞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卡壳：“东、东拼西凑才凑够的。”

“难道不是男朋友出的大头吗？”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陈小舞浑身一震，随后看向司衍一和南南，小心翼翼地问：“你们、你们是都知道了吗？”

“嗯？”司衍一反问，“知道什么？”

陈小舞深吸一口气，双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通红，里面晶莹凝聚，似乎只要一眨眼就可以流出眼泪。她咬着牙开口，说话间已经有眼泪流出：“警察同志，我的店和我的感情生活你们应该管不着的吧，如果你们是来玩游戏消费的，我欢迎至极；如果你们是来询问我关于羽洁的情况的，我也乐意配合；但如果你们是来嘲笑讽刺我的私人生活的，我只能送客了。”

司衍一轻“啧”一声。

南南则是皱眉开口：“谁讽刺嘲笑你了？你哭什么？我们正常了解情况是欺负你了？”

陈小舞摇头，委屈地问：“那你们提起我男朋友干什么？”

南南：“当然是案情需要，我们都还没问，提一句就是讽刺你了？”

陈小舞没出声说话，但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

南南皱着眉看陈小舞。这女人真的好绿茶啊。昨天他们问询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的自己还没觉得什么，只认为她可能只是因为好友离世太过悲痛。但今天南南算是明白了，这人哭只是为了博取同情，让自己处于弱的一方，另一方就不好再过苛责。

司衍一看着南南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他处理过这么多案子，什么人没见过，真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而影响到自己。他拍了拍她的手臂，转而看向陈小舞，面无表情地笑：“哦，忘了，那不是你男朋友，而是你前男友。”

他收起嘴边的假笑，挑了挑眉。

“你前男友是田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