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候此时正在司衍一的身边，他从车上的工具箱里翻出了两双手套，一双递给司衍一，一双自己一边戴一边说：“南南说得对，可不就是个有害垃圾！带回局里我都怕脏了局里的审讯室！”

“嗯。”司衍一点头，将手套戴上，说，“是得和大鹏说一声，垃圾不需要喝茶。”

南南：……

两人戴好手套，将田波刚刚扔下的行李袋打开。拉链一拉开，里面飘出一股难闻的腥味。尽量里面已经看不到血迹，但血腥味依然存在。

刘俊候皱着眉将袋子的口子拉大，发现了里面放了一瓶乌鸦牌墨水、一个注射器和一捆麻绳。刘俊候对司衍一说：“老大，和汪羽洁案件的作案工具一致。”火山文学

“去搜一下田波的租房。”司衍一对刘俊候说道，“他家里这样的东西应该不少。”

刘俊候点头：“收到。”

“另外，去见一下陈小舞，问问她下午到底和田波说了什么。”

刘俊候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其他取证警员，自己带着组里一部分人先行离开。

司衍一脱掉手套，随后瞥了眼来了就没说话的南南，问：“在想什么？”

南南摇了摇头，转而又点了点头，看着司衍一说道：“在想有些恶意真的是无缘由的，有些灾祸真的可以是无预兆的。我可以躲过，但有的人却躲不过。”

比如汪羽洁，比如李叔，又比如……她的父亲。